阿麗微微垂眸,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似是一點也沒察覺到巴達克說這話時,看向她的眼神隱隱透著不善。

見此,拓跋浚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

心想,也不知這雌性是真有這份本事,還是在強裝鎮定。

這時旁邊的雌性給他倒酒,拓跋浚看著她笑了笑,不出意料地,那雌性一下子就紅了臉。

拓跋浚對這個雌性的反應很是滿意,看她害澀地垂著頭。

他伸手握著她還沒收回去的手,笑著問:“你叫什麼名字?”

“香……香芽,大人,你、你放手,有人在看……啊!”

伴隨著低低地一聲驚呼,雌性被拓跋浚扯了過去,跌坐在他懷裡。

巴達克本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旁邊的動靜所驚擾,當即有些不悅地看了過。

而拓跋浚捏了捏雌性柔軟的小手,抬眼直直對上巴達克的目光,他微勾了勾唇,沒有說話。

然而他在巴達克看過來時,那手還是毫無顧忌地在雌性身上到處遊走,弄得那雌性嬌/喘連連。

這一舉動,本身就是對巴達克的一種挑釁。

場上不少人剛剛都被巴達克用話敲打了一番,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更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了。

能在巴達克大人已經表現自己生氣的情況下,還能這麼無視他的警告的人,也就是拓跋浚了。

有人羨慕拓跋浚能有這個實力和背景來無視巴達克大人的敵意,那背後自然也就少不了人嫉妒。

拓跋浚雖然不是雄獅部落的族人,可背後的高等部落,因為戰鬥力強,一直都頗受幾代王上的重視。

在這種情況下,雄獅部落貴族獸人都有的東西,拓跋浚背後的高等部落便也能提供給自己族人。

而且,更不用講,拓跋浚還是那高等部落族長的獨生子,所以他從一出生,就站在了其他獸人永遠都達不到的高度。

對此,大多數普通獸人可能都只會感到羨慕,而無法去嫉妒。

因為彼此距離太大了,讓人覺得去嫉妒都太費勁。

但也有少數獸人,思想偏激,明知這嫉妒有些不可理喻,卻是放任自己的負面情緒蔓延。

對拓跋浚充滿了敵意。

這不,見拓跋浚不尊敬巴達克大人,有人頭腦一個發熱,就是站了起來,厲聲斥道:

“拓跋浚,你要玩雌性就回去自己山洞玩去,又不是那些沒開靈智的兇獸。

還當著大人和大人請來的幾位貴客的面,平白地做這等下流的事,你也不怕這麼做會汙了大人和貴客們的眼。”

“眼”最後一個字落下,也不見拓跋浚如何動作,那說話的獸人就是猛地跪在了地上。

身前的桌子也被他這突然一跪,瞬間就碎了開來。

“蠢貨,你給我閉嘴!”

見西澤一下沉下了臉,其他沒看清拓跋浚動手,正心生忌憚的獸人,心裡立即恍然起來。

原來是西澤大人出的手,他們就說嘛!

拓跋大人的天賦能力是控木,怎麼可能悄無聲息地就讓那獸人突然跪了下去。

換成西澤大人就正常多了。

誰也不知道,西澤大人的天賦能力,是一個天生的域。

進入他那個域範圍的獸人,會突然承受很重很重的壓力,甚至是連抬手都覺得困難。

只是,明白了這一點後。

大家再看看西澤大人與那獸人之間的距離,差不多也有五六米長了。

所以西澤大人的域,能控制的範圍又擴大了?

想著,不少人都是皺了皺眉。

就連向來看中西澤的巴達克看了這一幕,也不由地皺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