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d市,這兩人同一時間跑去d市,分明是去幽會去了。

人都快死了,還跟自己搶。

皇甫珍珍氣得大發了一通脾氣,見宋彤在身邊,便朝她發火,“你姐怎麼那麼不要臉?人都快死了,還搶我的奕!你們宋家是不是都出小三啊,生的女兒都喜歡搶別人男朋友和未婚夫!你搶漫漫的未婚夫,你姐又來搶我的,全都是不要臉的狐狸精,無恥的小三!”

宋彤一臉委屈,“珍珍,你別生氣,我姐還有一個多月的生命,沒人可以搶走奕少的。”

“他們都一起去d市了,還沒有搶?”皇甫珍珍氣得又將宋彤臭罵了一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搶漫漫的男朋友,你們宋家的女兒全都是不要臉的狐狸精!”

宋彤委屈地垂下臉,默默流淚。

皇甫珍珍看宋彤那副委屈的模樣更來氣,“真沒意思,就知道哭。”轉身就走了,沒有看見宋彤捏緊的雙拳,以及低下頭時,眼睛裡閃過的狠意。

這邊在吵架,外頭都聽見了。

宋彤走出來時,險些和一個男人撞到,感覺到對方強大霸道的磁場時,怯懦地向後退了半步,沒來得及擦去眼淚,“凌少。”

司徒凌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保護的模樣,沒有像別的男人那樣噓寒問暖的關心安慰她,依舊只是沉默。

他的周身散發著陰鷙的殺氣,讓人不敢靠近,沉默時更覺得他的可怕,像一頭陰鷙暴怒的野獸,沉默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隨時會將周圍所有的一切瞬間摧毀。

宋彤似乎很怕他,膽怯地繞過他,急匆匆跑了。

一路上看見她哭得那麼傷心委屈的傭人們都很同情她,替她感到心疼,知道她又被皇甫珍珍當做出氣筒給罵了。

皇甫珍珍的壞脾氣這個家裡的傭人都清楚,平時也都是儘量避著她走路,在這個家裡只有這個家的主人司徒凌能管得住她,也只有在司徒凌面前,皇甫珍珍會變得特別老實。

宋彤委屈地跑回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臉上的委屈瞬間消失,眼神陰冷,雙手捏得死緊,完全沒了之前的委屈。

晚上,宋彤去找皇甫珍珍,路過客廳,問客廳的傭人,有沒有看到皇甫珍珍,傭人說她在房間裡。

宋彤正準備去皇甫珍珍的房間,無意間看見坐在客廳沙發上正在隨手翻閱財經雜誌的司徒凌,像是被嚇到似的往後退了一步,不小心腳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眼底含著水光,低著頭,“對不起,凌少。”

司徒凌依舊看著雜誌,陰沉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吩咐身旁的管家,“去跟皇甫小姐說一聲,她在這裡已經有些日子了,可以走了。”如此直接的逐客,沒有一點彎子。

宋彤更難過了,“凌少,是因為我的緣故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司徒凌丟下雜誌,起身回了房間。

宋彤又傷心又難過,眼淚含在眼睛裡,哭得梨花帶雨的,真是叫人心疼。

房間裡,司徒凌站在陽臺邊沉默地看著遠方的夜空,聽見敲門聲,便說了一聲:“進來。”

宋彤推開門進去,委委屈屈地喚了一聲,“凌少。”

“怎麼是你?”司徒凌離開陽臺走進房間,“有什麼事?”

“對不起,凌少,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求您不要趕珍珍離開這裡好嗎?”宋彤抬起婆娑淚眼,梨花帶雨地看著他,漂亮的瓜子臉,大大的黑眼睛,飽滿的櫻唇,真的是傾國傾城的容顏,咋看之下,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要動一下心。

見司徒凌不說話,宋彤膽怯地繼續哀求,“凌少,我求你不要遷怒珍珍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自己什麼事都做不好,不僅惹珍珍生氣,還惹凌少不高興,只要你別趕珍珍走,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