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在證明剛剛的事情不是幻覺般,飛速旋轉的陣勢很快把周圍神風隊的人員,毫無保留的席捲進來,不斷的重複著剛剛的過程,有人死亡,當然也就有人補充進來。

神風隊一時間遭到了無情的、毀滅性的打擊,可金煌他們的代價也絕對不是看上去的那麼輕鬆,每個人都感到自己的丹田象是被抽空了一般,如果不是一股信念支援著他們,珠寶行未知的命運在他們的心頭縈繞,相信他們沒有一個人能支撐到現在,一個個倒下的神風隊員,看在東路總管的眼中,彷彿在挖他的心頭肉般,莊主花了很大的精力,幾乎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神風隊的身上,這既包括了流風山莊未來的希望,也是他們今後爭霸天下的本錢,可現在呢!

血舞飛揚的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陰狸氣息。

邊上的女士胃部泛起陣陣酸水,嘔吐的聲音此起彼伏。

“魔鬼啊!”

不知道是什麼人喊了一聲。

引起了瘋狂般的反撲。

所有的人,無論是過路的,還是有所圖謀的,都不自覺的向金煌他們衝了進來。

涸澤而漁的陣勢,在金煌不斷的催動下,一刻也不敢稍有停頓,越來越大的壓力,讓他們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島主的話好象還在耳邊迴盪,“這個陣勢應該是殺氣很重,沒有必要,一定不要使用,就是我也沒有把握能完全的掌握它,可確實是個很好的陣勢,在你們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才可以使用!”

金輝更是不堪,受傷的內腑,沒有及時治療,顫抖的丹田,不斷的抽去生命般的真氣的運用。

金煌的目光在周圍的兄弟身上掃了過來!

難道今天這個地方就是他們埋骨之處?他不相信,死也不相信,這個地方就是他們珠寶行金組的埋骨之處!

可後面,島主的身影還沒有希望,前面,珠寶行的其他人員,也沒有出動的跡象。

難道島主還沒有打發那些無聊的人?珠寶行出了什麼大事?

他的思緒還沒有來得及轉的更多,一陣昏眩襲上心頭,丹田真氣突然象是脫韁的野馬,在經脈中橫衝直撞。喉嚨一甜:

“哇!”

一口熱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就在他受傷的時候,陣勢終於有了一絲真正的破綻,很快,金鯉感到自己的胸口也是一痛,更大的巨痛襲了上來。

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滑過了他的肩頭,尺長的血口,寸深可見白骨。手中的單刀一顫,準頭失去了少許,一隻亮眼的銀槍象是從地獄間幻化而來,奇準無比的點到了他的刀上。

強橫的真氣猛然從手臂順延而上,所到之處,經脈盡裂。

睚眥欲裂的痛楚,在他的心田蔓延,手中的單刀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動作,眼看著金組的人就要失去了動力,他們不是沒有想到這個陣勢的後果,可他們沒有想到,陣勢的使用居然會如此霸道,如此的殘忍。

結果就是引起了所有武林人物的痛恨,可能,各人自掃門前雪的時候不是不存在,但當大家都看到恐怖的結果時候,就再也不會有人想到其他的事情,這個沒有人性的陣勢,成為武林的公敵,那是誰也沒有料到的事情。

陣勢已經失去了作用,九個人都已經掛了或多或少的傷勢,再有一刻半刻的時間,他們就要上去生命了!

東路總管的嘴角終於露出了微笑,這個結果在他的眼中是最好的了,雖然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個年輕人會把他的神風隊殺的如此之慘,但能有這種結果,也算是值得了吧。

“大哥,看來我們今天算是到頭了!”金煌堪堪躲過一槍,真氣滌盪的空中,刺骨的衝擊著他的面板。

“當然是到頭了!”東路總管彷彿憑空冒了起來,那把寒光閃閃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