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錢袋子,挖陛下的牆角,這些事兒,諸位大臣都選擇性看不見。

陛下交給我少府之權,難道我不能把他們貪陛下的錢追回來嗎?別說他們賣兒鬻女?就是自己出去賣,也得把錢給我還上,這就是我安小山的道理。”

安小山握著寶劍,冷笑著看著這些想讓自己死的人。

“混賬,唐安乃是二品大員,犯了什麼罪你不分緣由斬殺。”工部尚書跳了出來憤怒的說道。

安小山一言不發,因為他不需要跟這些人掰扯了,陛下鼻子微微的抖動了一下的,證明他的怒氣已經到了極致,不需要自己出手了。

“朕告訴你,他貪了朕少府三十餘萬兩白銀,全國各地藉助少府的名義,侵吞了上千頃良田。本該凌遲處死,小安子給他一劍算是便宜他了。”

皇帝咣噹一聲,把玉如意扔在龍岸上,陰冷的眼睛盯著這些大臣,嘴角掛著充滿殺意的冷笑。

“你們都有道理,卻沒人想想朕的道理,是不是他唐安把少府搬到老唐家去,你們都覺得他罪不至死,是不是少府那些蛀蟲把皇宮搬空了,你們都覺得正常?

唐安抄家,少府貪汙超過一千兩者,全都發配沙門島。即日起少府收歸後宮,由安小山主理。此事,再有妄議殺安小山者。與唐安同罪。”

皇帝說完之後,一甩袖子走了。滿朝文武,滿滿的蓄力想要打出這一拳,結果被安小山輕鬆躲過,被陛下一巴掌拍翻在地上。

這一些人都抬頭看著陛下離去,還有安小山回頭看著他們,那似笑非笑的陰冷表情。

左相兩手插著袖子,抬著頭,慢慢的往外溜達著。他自然有一幫手相,也慢慢的跟在身後,這一次彈劾,左相的人沒有一個跳出來的。

“左相,為何一言不發?”吏部尚書王元吉攔住了左相的去路說到。

言語之間缺少恭敬,更是氣的鬍子都發抖了,他覺得今天就差一把勁兒,如果左向野出手,比一下看著這滿朝文武的氣勢必然讓步。

安小山必死。

現在打不死安小山必然留下巨大禍患,陛下如此處置,等於打了滿朝一巴掌,現在竟然把少府給收回去了。

少府權柄之大,怎麼能掌握在太監手中。

“老夫說什麼?學著你們拿著不是當理說嗎?跟著你們群起而攻之,逼宮麼?我家文家可沒有皇后。”左相居高臨下,冷冷的說道。

“左相,你難道不知道此事之危害嗎?事急從權不講理,也是為國家好。我等合成有過逼功之舉,不過是提醒陛下,不可開此先例。左相連這個都不懂麼?”

禮部尚書王元吉,咄咄逼人的說道。

“作為吏部尚書,你今天倒是太監之害知道的很清楚,可那唐安之害你王大人一點不知嗎?王大人小心點,陛下尚未收回,尚方寶劍。萬一那安小山順著線,抓到你王家跟唐家之間的關係。想想怎麼收場吧。”

左相一甩袖子,冷哼一聲,大步朝前而去,王元吉被說的臉色一變。

他沒想到,跟和事佬一樣的左相,竟然知道的這麼多。這也是在提醒他,不要逼人太甚,把我惹急了你跟唐安那點事兒?就全給你抖摟出來,看看陛下還容你王家多久。

王元吉被左相給撅了,禮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刑部尚書,自然不敢往前再湊合了。

不過左相說的這一件事,大家都明白了,現在必須跟唐安和唐家化清界限的時候了,否則安小山拎著尚方寶劍衝過來不好對付。

“小安子,幸虧有你,真是萬萬沒想到,一個少府竟然養著這麼多蛀蟲。給朕繼續追,狠狠的追,尚方寶劍繼續用,多殺幾個。”皇帝氣宇軒昂的往前走,一邊誇獎著安小山。

在他眼中,安小山不但能傳授自己那內丹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