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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鬧完,哪怕那時她們是對的一方、佔得是理,也會因為蕭華長公主歷來霸道的名聲及蠻橫的行事手段,被人傳出口去,變了模樣,是理也成不是理。到時候,再由皇上伸手管來這事,就不會是現在這般御使參奏富昌侯及柳國公他們兩府了,輿論風向大利於長樂及蕭華長公主母女了。
莊皇后細思則恐,不由得輕挑長眉,再去看長樂時,長樂正病弱西子般的可憐,又覺得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
“那時,我並不知道秦珊是我二叔的外室女兒,”長樂又把她從公主府回富昌侯府也就是皇上下旨封她為公主那天,富昌侯府發生的大戲於莊皇后說了,聽得莊皇后一陣‘嘖嘖’祭出“世間竟有如此□□之事……”的大殺器。
這才哪兒到哪兒,長樂暗中鄙夷,若是那秦氏母子三人從她二叔的外室變成她爹的外室,那才夠得上呢。
“我原是念著兩府素來對我有情,自己委屈了也不願意多說什麼,”長樂未說完,莊皇后立刻不贊成地打斷她,“傻孩子,這等事怎麼能委屈了自己,柳承熙做出這等事來,實在可惡,他但凡有半點顧慮於你,怎敢做出這等事來。”莊皇后還想說,便是不顧慮長樂,也要顧慮長樂背後的身份,這簡直是不把國法皇家放在眼裡啊。
長樂點頭,繼續說之前被莊皇后勸解時打斷的話,“哪知這上京城裡忽就起來流言,我並未說出去,難道還是爹爹祖母或是柳伯母他們自揚醜事?昨日娘也聽到了,被氣得病了……”她重點提示的是流言。
至於她娘,她娘實是累著了。
她娘既搶了那人回府,又怎麼會讓那人著閒。一日日纏在那人身邊,暫時還沒太理外面飛流言的事,可見‘色’真乃人生首位,長樂很怨念。這中年人的愛情,就像老房子著火,一旦火起,真是什麼也壓伏不住。
“誰氣病了?”贏帝江昭乾剛進來,正聽得這句,腳上緊了一步,等他幾步走進內室,室內眾人已經矮下半截身子,“恭迎萬歲!”
“都起來吧,長樂,你剛剛說誰被氣病了?可是你娘?”贏帝江昭乾做萬萬人之上的一國之君,能讓他關心生死的,除了他那兩個兒子,只有他皇姐蕭華長公主了。
贏帝江昭乾來棲鳳宮,並不是知道長樂在這裡,特意跑來關心的。
他是剛好從賢妃那裡看完二兒子,又想起大兒子剛搬離親媽處、搬來棲鳳宮嫡母處,他不放心,近幾日必是要多跑幾趟的。
對於僅有的兩個兒子,他暫時還沒有偏向哪方的想法,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嗯,”使帕子的時機就這麼恰到好處地來了,長樂用抹了桂花油的那一角,狠狠地擦了擦眼角,眼淚斷線珠子似地湧出來,“我娘聽到了流言,犯了心口疼的老病,我來的時候,她剛喝過藥,還睡著。”
“心口疼的老病?皇姐多年未犯了,每犯必不愛好,可宣了御醫,定要張醫正才行,別人不管用的,”贏帝是真有些急了。
他那彪悍的皇姐,他最是知道。從來都是她把別人氣病,輕易不可能自己氣病的。長樂到底是她姐的親生獨女,別看平時由著富昌侯府養著,關鍵時候,必是跟著著急上火了,才會驟然生病的。
“娘說要去柳國公府退婚,我想著這是舅舅親賜的,天下人都知道,若是退婚,我可怎麼辦?我祖母常說女孩子要三從四德,名節最重要,男人就是有什麼錯的,我也忍著的,女子賢惠才行,他婚前糊塗婚後或許能好……”長樂邊哭邊說著,“往後被人家在背後指指點點,我還怎麼做人、怎麼活……嗚嗚……,便哭著攔著母親,母親覺得氣噎,又聽到這莫明起來的流言,上京城裡連頑童都知,滿府無光,我……我不要活了……”
贏帝江昭乾聽得頭都大了,這富昌侯府教得他外甥女都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虧他之前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