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東歌又道,“你不是想見你的族人嗎,你過去可以跟阿彌大人說啊。

你救了阿彌大人,你只要跟他去說這個事,他不會拒絕你這個要求。”

阿麗看他的目光徒然閃過些許犀利。

東歌這個人哪怕與她相處時間短得不能再短,可這人確實是個心大的,又怎麼會想到用這種話來喊她過去。

“呃,你怎麼了?”

東歌是個頭腦簡單的,但這也不代表他就傻。

阿麗看他的眼神明顯帶著不善,他再粗心也不至於忽略這個。

阿麗沒回他,只是收回目光,尾巴一甩,就是走前面去了。

“哦,忘了你不能說話來著。”

東歌這麼嘀咕著,一抬眼就看阿麗已經跑遠了,他忙追了上去。

“哎,你等等我啊。”

“你說這字會不會是大殿下教她的?”

拿龐兩人沒急著走,阿麗跑得再快,他們只要想,總是能追上。

反而是她會他們部落的文字,這個問題倒是很值得他們深究一下。

“不清楚,不過馬上應該就會有人想辦法弄清楚她這個問題。”

拿龐搖搖頭,旋即他拍了身邊人的肩膀,聲音幾分帶著看好戲的意味道。

“走吧,就讓我們去看看大殿下看中的這個小雌性到底什麼能耐。”

阿麗再過來時,就見阿彌、巫、那生和撒古這些人都已經等在這。

“我聽巫和那生他們說了,這次還是多虧你說出個辦法,不然這次我可能真的要倒在這裡了。”

阿彌對阿麗笑得很溫和。

他本就長了一張極好的相貌,舉手投足之間,還自帶了一種濃濃的書卷氣。

如今大病初癒,就臉色蒼白地對著阿麗這麼笑,更是給人一種頗為惹人憐惜的病弱感。

如果站在他面前不是阿麗,而是其他心軟的雌性,看到他這樣,恐怕早就恨不得說些什麼花來哄這個雄性開心了。

“所以除了這個,你們還有別的事要說嗎?”

阿麗淡淡反問道。

為了方便他們與她說話,阿麗是坐在一張大座椅上的,其上也不知是鋪了一層蛇皮或是蜥蜴皮,又或者是其他的獸皮。

總之她坐著很舒服,就連姿態卻很明顯地透著一股懶洋洋的味道,尾巴偶爾地會打在身上。

那生委婉地把阿麗的意思給轉達了,她這話也幸虧是只有他一個人聽到。

不然照她這麼說話,也太容易得罪人。

哪怕是她之前還救了阿彌大人,但這並不就代表她在他們面前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阿彌聽著那生轉達的話,詫異地掃了眼阿麗。

不過很快,他又笑了起來,問:

“之前那生說你想去見你的族人?”

阿麗心道這些話說著有意義嗎?

她趴了下去,眼珠子直溜溜地盯著他。

意思很明顯,“難不成你們這是要反悔了?”

阿彌見此暗歎,早就知道這個小雌性不能開口說話溝通起來會有些困難,卻沒想到這麼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