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問:

“這水怎麼是苦的?”

苦?

蒼青眉頭一皺,都是從同一處水源打來的水,怎麼可能會一下子就變苦了?

他伸手就要拿過阿麗的水囊。

不過阿麗避開了,她緩和了一下道,“算了,估計是我剛剛烤肉的時候把苦葉混進去了。”

苦葉沾水就苦。

而且和九味草長得相差無幾,不注意的話,的確有可能放混。

蒼青也沒想著硬是要拿回水囊,只是在發現阿麗收起水囊時,眼底一閃而逝的苦澀,他心底不免留了疑。

她到底,身上還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儘管認識的時間,蒼青幾人還是看得出,阿麗身上似乎有不少的秘密。

要不是她是圖騰分身承認的人,他們後來根本就不會那麼好心地把人帶回來,還坐在這跟她閒聊。

掃過安靜地待在阿麗懷裡的小狼,蒼青朝身旁的禹嶽看了一眼。

見對方几不可見地頷首,他收斂了心思,繼續聽阿麗說著那片樹林的情況。

“音鈴子樹林的確沒有異植,但這不代表它就沒有別的危險……所以,想順利穿過音鈴子樹林。

你們就得找到音鈴子這種花,不然一到夜晚,怒蜂睡醒過來出來覓食,你們就會成了怒蜂的食物。”

對蒼青來說,阿麗這會就像是個百事通一樣,不僅知道這一路上可能會遇到什麼兇獸、異植,而且她還能準確地說那些兇獸的習性、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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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只是小時候在這片地方生活後才知道的事嗎?

就算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的老獸人,也不見得會像她這樣,對一些不常踏足的地方都這麼瞭如指掌吧。

“曦雪,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禹嶽臉上雖然笑著,但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因此在阿麗眼裡,他這話就顯得很假了。

“你之前就說你從小就生活過瓦塔堪森林裡,然後成年以後就出去外面,很少回來了。那你現在又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事的?而且,”

他頓了頓,臉上笑意收了起來,說話的語氣也徒然變得尖銳。

“就跟你說的那樣,阿斯卡山脈那麼危險,應該很少人會去那吧。你又是聽誰說的這些事,該不會這些都是你為了騙我們,故意杜撰出來?”

禹嶽的質問有理有據。

所以阿麗第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什麼反駁的話來,反而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氏黎卻是在這時候維護了阿麗,“禹嶽,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惡意揣測別人。雪兒跟我們無怨無仇的,她為什麼要說這麼多來騙我們?”

不,他們之間還是有點仇怨的。

阿麗在心裡反駁道。

之前差點死在了那個黑洞裡,阿麗這仇還記著呢。

禹嶽冷笑道,“突氏黎,誰跟你說她跟我們無怨無仇的,你別忘了她之前可是差點殺了我們。”

而且他們也差點弄死她了。

這還算無怨無仇,那什麼有怨有仇?

突氏黎被他這麼說得一噎。

:()穿越獸世之我成了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