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

抱著幼崽的雄性一個個問過去,療傷的巫藥不是沒人沒有,可就是不適合幼崽。

幼崽身體嬌弱,不像獸族勇者經過風吹雨打,身體強悍得很。

雄性臉上著急得不行,畢竟這次這麼多族人都死了,好不容易才能發現一個活口,不管她原來是不是小部落的雌性幼崽,這個時候能救下來。

大家心裡總是有點安慰的。

就在思雛也聽到這邊的動靜,放下解刨蟲獸的事,正一股腦翻起了自己隨手攜帶的巫藥時。

一道道白光忽然落了下來。

阿麗估計他們急得都忘了,她之前一過來還在他們身上降下過祈福靈光。

見他們一個個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阿麗冷淡著張臉,衝那個抱著幼崽的雄性伸手。

“把她給我。”

祈福靈光落在她身上根本沒什麼用。

她要為親自為她賜福。

如果賜福還不能啟用她的潛在血脈,讓她這口氣喘上來,那阿麗便也有沒辦法了。

畢竟,再逆天的救命巫藥,也救不回一個死了的人。

賜福!

聽著阿麗念出的咒文,還活著的這些人神色皆是一個恍惚,但很快他們就清楚過來。

曾見過米羅大祭司為人賜福過的他們,皆是屏息靜氣地看著阿麗和她手裡的幼崽,目光帶著期盼。

這個雌性幼崽或許能和他們一起幸運地活下來。

劫後餘生後的新生命,總是讓人飽含期待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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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麗額頭微微冒出冷汗,伴隨著巫力的大量動用,她身體痛疼也翻倍了起來。

這吭爹的時光回溯禁術,果然副作用夠大,要不是前世曾痛徹心扉過,她還真不見天天能忍受這體內像是被刀子割了的痛疼。

畢竟,身體上的痛疼,再痛也比不過前世眾叛親離,在一次次抱著希望時被信任的人背叛得更痛。

“怎麼樣,活了嗎?”

見阿麗微低了眼,看著幼崽並不說話。

思雛略帶著急的聲音傳來。

阿麗抬頭,臉色微沉。

她搖搖頭,眾人剛剛亮起的眸光,猛地黯淡下去。

“她沒死,但也沒活。”

所有人聽著這話都是一愣,沒死,但又沒活。

這是什麼意思?

“大人,你這話是什麼?”

思雛忍不住皺了皺眉道。

不死不活的。

這是什麼情況?

阿麗心下嘆了一口氣,將幼崽遞過去,“你們自己看吧,還是留著一口氣沒下去,但賜福沒能激發她的血脈。”

準確得來說,她似乎就是個普通獸人。

但蟲獸一擊本該讓她就這麼死去,她卻偏偏沒死,很奇怪地留著這一口氣。

身上的外傷經過她的祈福靈光,倒是好了不少。

可內傷一直停留在那一刻,就跟站在懸崖邊,只要一動,就會惡化下去,讓那口氣徹底沒了。

賜福對她竟是一點也沒有用。

等等,這種情況!

阿麗突然又把幼崽抱了回去,將她額上的碎髮捋開,一枚綠色葉子的圖騰之印赫然在其上。

“竟然是桑女!”

桑女,異族。

同樹人族、石族等異於獸人族的種族統稱為異族。

汜人本該也是獸人族口中的異族,不過他們偏偏稱自己為人族。

:()穿越獸世之我成了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