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是跟在巫身後往床邊走了去。

目光瞥了眼床邊的白狐,佐羅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異色,但面上沒表現出來。

盡職盡責地察看了床上人的情況,他心裡暗自吃驚的同時,也不由地閃過一抹慌張。

巫用精神念力掃了一下,眉頭一皺。

他問佐羅:“如何?”

“這位大人是中了鬼面藤的毒咒。”

佐羅勉強壓下心頭不安,面上鎮定地回道,“按理來說,現在還沒到雨季的時候,不會出現有鬼面藤傷人的事。可這位大人怎麼會?”

“現在不是追究的這個時候,”

巫擺了擺手,打斷他道,”你可有解決毒咒的辦法?說來聽聽。”

聽到他這麼快就把瘦弱獸人昏迷的原因判斷出來,巫心裡其實是鬆了一口氣。

他認識,那說不定就有救阿彌大人的辦法。

“這……”

佐羅臉色微微僵了一下。

這可是鬼面藤,被它傷了的獸人他從來就沒聽說過還有能活下來的。

本以為走這一趟能向雄獅部落表現下自己,卻沒想到……

見他臉色看著有些不對勁,巫心頭猛地一跳,當即有些不悅道:

“怎麼,你不知道怎麼解嗎?”

是有什麼難言之語嗎?不敢說嗎?

一想到阿麗說的那個辦法,那生心裡閃過一絲恍然。

他道:“是什麼話你就直說,我們等得起,阿彌大人的身體卻等不起。”

撒古等人都眼神不善地盯著佐羅。

不過才一會的時間裡,佐羅手心已經捏出汗。

他抖、抖著嘴唇地道,“鬼面藤,中了鬼面藤的毒咒根本無解。

瓦塔堪森林裡還從來沒有人能在中了鬼面藤的毒咒後能活下來。所以、所以……”

這位阿彌大人根本就活不了好不好。

那可是鬼面藤,被瓦塔堪森林列為“十大禁忌異植”之一的鬼面藤。

當然這些話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卻不敢說出來。

然而從佐羅臉色微微發白,眼神時不時閃爍一下。

巫和撒古他們又如何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巫,你可有辦法解了這毒咒?”

那生與撒古對視了一眼,不用說,如果巫他也沒有辦法的話,那就真的只能用那個小雌性說的辦法了。

巫嘆了口氣,搖搖頭,“我從未見過這鬼面藤,實在不敢說有把握能解得了這毒咒。不然,我試試吧……”

“等等!”

撒古攔住他,“巫你可能看出以阿彌大人現在的情況還能撐多久?

佐羅,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什麼話沒說。”

最後他那句話隱隱帶了些許殺意。

要不是從那個小雌性口裡知道了更多的情況,恐怕他們還真要被這個不靠譜的巫給糊弄了過去。

佐羅臉色立即變得更加慘白起來,“我、我不知道了,鬼面藤的事我也是聽別的部落的巫偶爾說起過,是他們說鬼面藤的毒咒無解。

其他的,我真的是不知道了。”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中了鬼面藤的毒咒只有四個時辰的解咒時間,不然中了毒咒的人就會死的事了?”

撒古聽到他這話臉黑得都能滴出墨來。

“難怪才只是巫弟子,巴郎,你也是,怎麼不找銀狼部落的巫過來了?”

“閉嘴!”

巴郎朝東歌呵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