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幕山轉過視線,看她,深眸裡很是清明,“是在夏夜四歲生日的時候,我也是這麼坐著,給你彈,你也像現在一樣坐在我身邊,二十幾年了,我也以為我不再記得了,自從你離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碰過這東西。”

“為什麼?”

沈文娜盯著他的雙手看著,一邊問道。

“因為我怕,我一旦坐在鋼琴前彈起這首曲子,就會想起你來,而你卻已經離開我了,我一直很害怕接受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