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無產階級在此是火海,這是個殘酷的舞臺,在這裡生活著形形色色的人,一不小心,很可能墜入無盡的深淵。 有許多人一無所有,連份正常的工作都沒有,可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照樣扮著有錢的款爺的,出入在豪華高檔場所,醉生夢死,不惜犯罪,毀滅僅有的一生。這些人是應該讓人憐惜,還是應該欣賞他們所謂的‘曾經擁有’呢?誰能給予答案! 華燈初上,大上海各大街道就亮起燈光,燈光下從不缺少著流動著人群。在公園、在江邊、在娛樂場所人群最為其中,這些地方一向活躍著部分性感女郎,她們大多數穿著過於暴裸的吊帶短裙,露出修長的美腿,走起路來就像被追趕的鴨子,屁股一擺一晃,極具誘惑。 她們是都市麗人?還是所謂的都市妖姬呢? 白天的不快並沒有散去,在一個酒巴里喝了幾杯酒後,我走進一家按摩院,花了百把塊錢在按摩院按了兩小時左右的保健按摩,總算押到了晚上。 我叼著一支香菸在街上獨行,兩邊是穿索的路人。 “賣帽子羅,最正宗的許文強帽,一頂只要30塊。”一箇中年漢子站在一家電影院的角落處嚷著。 許文強帽?挺有趣的一種叫法。我好奇走了過來。 中年漢子戴著一隻黑色高頂圓帽,嘴裡叼著半截已熄滅的香菸,左手端著一隻紙箱,紙箱裡裝著十多頂帽子。 “先生,來一頂許文強帽吧!”漢子道。 靠,叼著煙既能喊又能講話,不簡單呀! 我抓起一隻黑色帽子戴在頭上,在漢子面前擺了一個POSS,玩笑道:“大叔,你看我像不像許文強?” “像,像極了,許文強還沒有你帥呢?” 靠,連我的偶像都敢輕蔑,馬屁拍得也太離譜了吧! “好吧,看在你會說話,我要了頂吧!”我掏出五十元遞給他。 他在身上摸了摸沒有摸出錢,便不好意思起來。 “年輕人,你就買兩頂吧,一頂送給你的朋友,我沒有零錢找你。” 我伸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冷笑道:“我喜歡這頂帽子,但不喜歡你做生意的手段。我買這麼多帽子做什麼,難道你想讓我從你這裡進貨做生意?” 中年漢子被我的囂張給嚇得兩腿發抖,連忙道:“兄弟,別激動,有話好好說,零錢我有,來來來,我找你!” 20元錢遞了過來,我接過20元零錢,伸出拳頭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別以為你比我大我會尊敬你,誰敢玩老子就得注意嘴裡的門牙。”我冷冷道。 “是是是,大哥!”中年漢子嚇得都叫我大哥了。 將帽子扶正,我大步流星走了。 大馬路上到處是車輛,街燈下走動著行行色色的人兒,我得抓緊時間到愛斯達廣場去。一輛車駛過來,我揮手叫停。車停了,我拉開車門鑽進車內。 “去哪?”司機問了一句。 “愛斯達廣場。”我道。 愛斯達廣場在上海並非無名,這個廣場角落在金山區一帶,臨近海港,是情侶們最喜愛之地。廣場不但面積大,最主要是人多,泛眼望過去,整個廣場不少於萬人,而在萬人之中找一個人自然不容易。 廣場上聳立著一些人體雕像,大多數是女人,各種姿態都有,另外還設有臺階,分成一塊塊的小區,每小區內所種的花草都不相同。廣場很熱鬧,竟然還有維持治安人員。 我叼起一支菸,哼起了《上海灘》。那副二溜子形象連自己都覺得很做作,然而我外表很斯文的,絕非混混相。 “小弟弟,你一個人嗎?”一位性感的紅妝女郎微笑走過來,閃著秋波衝我笑。 一看就知道是做妓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