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輩,果然是個有趣的人!老夫喜歡!”聞言,青袍老者狂笑起來。

而一旁的觀棋之人卻個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這小輩難不成是腦袋壞了?

從談吐來看,連要將修為注入石碑都不知道,明顯就是個初來仙弈界的新手,他的仙弈之術又能搞到哪去?而那青袍老者卻是仙弈界的常客,實力又高深,這二人要是對上,勝負根本一眼方能辨出。

“既然如此,小輩,你是答應老夫的要求了?”青袍老者又一次確認道。

嚴瑟終於點了點頭,微笑道:“不錯,前輩,小子答應你的要求!以一半的修為,來與前輩百分之一的修為,為賭注,進行仙弈!”

“好膽!”青袍老者不鹹不淡的讚美了一句,眼中止不住的得意之色:“那麼,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

說著,青袍老者探出手指,輕輕的點在那棋盤旁的石碑之上。

“賭注達成!小輩,現在便如老夫一般,將手掌印在石碑之上,便可。”青袍老者也知道嚴瑟是個新人,所以出言指點道。

“是!”嚴瑟探出手掌,輕輕的放在石碑之上。

緊接著,兩團刺眼的光球,從嚴瑟與青袍老者的體內鑽了出來,直接侵入了那石碑之中。

“仙弈開始!”

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同時在嚴瑟與青袍老者的耳邊響起。

那原本已經使用過來的棋盤與棋子,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覆蓋,所有棋子全部回到了棋盒之中,被整理的井井有條。

見嚴瑟與青袍老者已經端坐在棋盤兩旁,一旁的觀棋者眾人皆是長嘆一聲。

這可憐的小子!

來到仙弈界的第一次對弈,便要被打壓得不成人形了嗎?

可惜,可嘆!

……

同一時間。

西洲,哮天犬一族。

身穿黑袍,嘴角抹著一道猩紅胭脂的小血,百無聊賴的長嘆道:“真是無聊。”

一旁的鸞若水望著這般模樣的小血搖了搖頭說道:“怎麼無聊了?我覺得挺好的啊?等妮妮的身體恢復好了,我們就又可以重新上路了!”

小血嘆息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鸞若水不解道。

“就是想找個人殺殺,再不濟,打一架也行啊。”身穿黑袍,人格為嗜殺成性的小血,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一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哈哈,若水,要不,你陪我較量較量?”

“咳咳……”鸞若水趕忙與這神經病保持了一段距離說道:“我可不是你的對手,你還是找別人吧!”

小血咬著自己的一根手指說道:“找誰好呢?哮天犬一族的傢伙倒是不錯,可是嚴瑟說不讓我搗亂,不准我到處惹事,不然他就……哎?!”

突然,小血腦中,靈光一閃。

“你怎麼了,你不會是想……”鸞若水天資慧黠,當即問道。

“我不如直接去找嚴瑟解悶好了!就這麼定了!”說著,小血直接一溜煙,朝著嚴瑟的房間衝去。

“喂,小血,你別亂來!”

鸞若水趕忙追了上去,有些驚慌的說道。

看來,這傢伙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當鸞若水好不容易追上小血,來到嚴瑟房間之中時,卻發現小血正一個人怔怔的發呆。

“你怎麼了?不是說要找嚴瑟大哥解悶嗎?”鸞若水疑惑的說道。

“你看那個!”小血伸手一指。

只見,嚴瑟此刻盤膝而坐在床榻之上,而在他的頭頂之處,一塊通體漆黑,會刻著威嚴金字的仙弈令牌,正不斷的漂浮,旋轉。

“那是?”

“好像是嚴瑟之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