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陳平躲在大院裡,她就手機騷擾陳平,簡訊電話,無所不用其極,曖昧的怒罵的,應有盡有,陳平往往都是掏出來看看,懶得回,到最後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了,Z8少婦到也執著,簡訊不回就打電話,她現在就在南京,整天等著浮生集團的訊息,也沒啥大事,逮到電話後就開始鍛鍊毅力,一個不接就打第二個,第二個不接在繼續打第三個,這幾天發生了件很有趣的段子,有天陳平在練拳,從早上八點一直到十二點,手機竟然整整響了一上午,當時的大陪練耳朵被摧殘了三個多小時,終於忍不住,走過去接過電話,結果還沒說話就被電話裡的某少婦一陣亂罵,啥騙子混蛋流氓,最後甚至連始亂終棄之類的詞彙都罵出口,徹底將黃忠罵懵了,反應過來之後一句話都沒說掛掉電話,連連苦笑,最後陳公子實在看不下去,叼著煙,眯著眼回了條傻逼你整天閒的蛋疼是不?爺這忙,對你那五塊錢不感興趣了,別特麼一個勁召喚了,操,改天再做會死啊?

然後接下來兩天內,Z8少婦徹底沒了訊息。

清淨了。

陳平依然還是練拳,完了被虐,然後在拼命,在被虐,如此反覆,堪稱惡性迴圈,偏偏當事人還樂此不疲,不管白天被虐的多慘,第二天都沒偷過懶,生命力之旺盛簡直堪比小強,漸漸地,大院裡都知道陳家的孩子整天在這裡接受慘無人道的虐待,每次都得鼻青臉腫的回家,模樣悽慘,於是一眾軍區大佬全都湊過來圍觀,平日裡冷冷清清的訓練館一瞬間熱鬧起來。

陳平臉皮也厚,來多少人都不介意,該怎麼訓練就怎麼訓練,被虐了也不惱怒,拼命還擊,陳富貴偶爾來過這裡一次,正好是圍觀人員最多的時候,體形彪悍令人髮指的參謀長也不廢話,直接叫過侄子,說咱爺倆練練手。

然後某個傻逼就真開始悍不畏死的衝擊了,結局慘烈,被陳富貴一隻手兩下按到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今天的訓練館依舊熱鬧,大佬人數不見少,年輕一輩也來了個七七八八,剛從上海趕回來的卜懿軒赫然在列,站在最前面,使勁呼和,陳平訓練到現在這程度,單獨對著沙袋木人樁已經起不到多大效果,只能跟人對練,對手大部分時間是黃忠,今天的忠叔興許是顧忌到了陳平的面子,不願意他在年輕一輩面前丟人,刻意放了點水,讓陳平總算沒太悽慘,勉強算是從容的過關,剛一解放就被卜懿軒帶著一夥軍區的小牲口圍在了一起,七嘴八舌,嘲笑不止,但都是善意,陳平笑眯眯站在人群中間,滿頭大汗,穿著短褲,光著膀子,拿著瓶紅牛,輕輕喘息。

卜懿軒哈哈大笑道陳平你現在的姿態太傻逼了,不行,得帶你去市中心轉一圈,然後多拍幾張玉照出來,等以後拿到家裡掛牆上,操,能辟邪啊。

一群年輕人鬨然大笑。

陳平翻了個白眼,卻沒絲毫惱怒,依舊笑眯眯道肖若蘭那邊情況處理完善了?

啥?

周圍人眼光瞬間怪異起來。

陳平繼續輕笑著出招:“潘家姐妹花安撫好了沒?”

嗯?

周圍人全都忍著笑,等著卜懿軒出醜。

“現在是不是還把師範大學當妓院逛?”

卜懿軒滿頭冷汗,頂著周圍人群一陣各色各樣的眼神,壓力山大,最終落荒而逃。

陳平拿起掛在一邊的短袖,笑眯眯道大家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陳平微微楞了下,以為許舒那娘們又要發瘋,無奈拿出來,打算應付幾句,結果卻看到一個出乎意料的號碼。

某個很久沒聯絡的北京小丫頭。

趙雅琴。

陳平又是一愣,拿起電話,接聽。

電話那頭,很清純很青春又帶著點嬌憨意味的清脆聲音立刻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