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來,蕭逸風對苗小玉沒少行不軌之事,除了最後一道關,其他沒天理的事兒都被他做盡了。當然,苗小玉也不是省油的燈,每次被非禮,她都會還以顏色,拼出畢生所學的武藝,來招呼這不要臉的男人,經常把男人打的求饒不迭,可雖如此,男人還是沒等傷好就忘了疼,照樣對她騷擾非禮…。

今天蕭逸風的此番‘禽獸’之舉,在看苗小玉眼中,就是和平時一樣,典型的精蟲上腦,只不過這次喪失了理智,出格了!

可是,某人卻不以為然。

這段時間,蕭某人一直在本著著步步逼近的原則,其實是為了讓她逐漸的適應自己,找回他們在一起時的美妙感覺,再不斷加深二人之間的親密程度,習慣成自然,讓她不再牴觸自己,排斥自己,最後,水到渠成,一舉拿下!

對於蕭逸風的無恥行為,苗小玉固然是氣憤,但更多的是無奈,這一個月來,蕭逸風哪天不是這樣?雖然經常為此事捱了打,但他卻毫不知收斂,已然我行我素雖然,這幾十天的被非禮生活,已經讓苗小玉對此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所以,在他對女人做出那事兒時,女人雖然氣憤不已,又抓又咬,但情緒還是在可控範圍之內的。

“乖,別亂動,一會兒就好……”男人一頭冷汗,捉住女人亂撓的兩隻小爪子,溫言款語的哄著,動作卻並未停止。

苗小玉雖然四肢被控制住了,但情緒激動,嘴沒有閒著:“蕭逸風,快停下,你再敢繼續對我這樣,老孃一準兒剪了你……”

這當口兒要是能停下的,就絕對算不上是正常男人了,蕭逸風是正常男人,所以——根本停不下來。

“老婆,親愛的,在堅持一會兒…。”

“蕭逸風,你死定——”

“乖,再有一個小時就好了……”

……

兩個小時後,男人心滿意足的下了床,精神抖擻的進了浴室,徒留下散了架的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一張一翕的罵著:“蕭逸風,你死定,老孃一準兒剪了你…。”

花灑下,細密的水珠噴灑下來,淋在古銅色的健碩身軀上,此時的男人面容柔和,正回味著剛才的甜美。門外的罵聲斷斷續續的傳進來,他勾起嘴角,笑得十分開心。

這小妮子,罵人都沒力氣了,還在逞能!一定是剛剛他沒控制住自己,把她給折騰壞了,回頭得讓廚房給她燉點雞湯補補……

對於男人的禽獸行徑,苗小玉恨得咬牙切齒,卻苦於沒有力氣反擊!被男人抱進浴室時,苗小玉從牙縫裡飈出幾個字:“蕭逸風,快去寫遺囑吧,你今天死定了”

蕭逸風自知理虧,笑著求饒說:“親愛的,是我一時衝動,沒控制住自己,求老婆大人大量,看在我對你一往情深的份上,饒我一回吧!”

苗小玉心中一動,隨即目光炯炯的看著他說:“要我饒你也行,但你得答應我,讓我回一趟法國,否則,我絕不原諒你。就算爸媽難過,我也要和你這衣冠禽獸分居,我說到做到!”

苗小玉緊抿著唇瓣,一副決絕的模樣看向男人,似乎只要他說出一個不字,她就會立刻翻臉!

很意外,這次蕭逸風沒有推三阻四,竟一口應承下來,爽快的不得了:“好啊,我和你一起去。”說完,笑眯眯的補充了一句:“但三個壞蛋得留下,不能讓她們耽誤了上學!”

苗小玉明白,男人這是不放心她,故意把女兒留下來的。試想,世間有哪個母親會拋下孩子,自己逃之夭夭的。有孩子在,做母親永遠都不會離開。男人正是抓住了她的軟肋,所以才會這樣有恃無恐!

翻翻眼皮,她又氣又無奈的應了句:“好!”

蕭逸風揚起嘴角,笑得人畜無害:“老婆,這樣洗舒服嗎?”

苗小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