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你可就不好玩了!吃不準還得吃官司呢!”

說完,好心的警察大叔還長嘆一聲,語重心長地拍了拍跡部的肩,“年輕人啊,看你細皮嫩肉的,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身手不錯!好!記得回去多練練!”

忍足揉著肚子,嘴角抽搐著,天啊,怎麼會有那麼逗的警察大叔啊!你瞧瞧,跡部臉都黑了……眼尖的忍足見跡部緊握了拳,馬上站了起來,接過警察大叔的給的藥水和棉籤。

正巧旁邊審訊室的門開了,警察大叔見沒自己什麼事了,也就走了。

警察局的東西倒還是挺齊的。忍足扶了扶眼鏡,拿著棉籤,一臉戲謔地看著跡部大爺。跡部自然嫌棄地看著忍足手中的紅藥水,笑話,這種不華麗的東西怎麼能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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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卡索欲哭無淚地看著已經成了碎片的寶貝相機,一想到,等會自己鼻青臉腫的模樣出現在心儀的女子面前,他就忍不住哀怨。這都什麼事嗎?他不就是搭了一下他的肩,測試了一下他的胸肌是不是符合歐美人的審美觀嘛!還有啊,為什麼這個英語只有半吊子的警察老是張口閉口gay?他難道不知道gay是男同性戀的意思嗎?

直到那個笑眯眯的警察大叔走了之後,換了個英語流暢的女警,情況才好轉。蘭卡索詳細說了下事情的經過,再三強調,他這麼做只是想請對方做他的模特。女警看了蘭卡索的名片和護照後,眼底閃過一絲錯愕,實際上,蘭卡索還算幸運,眼前的這個女警常常看國外的時尚雜誌,蘭卡索?懷特的名字,早有耳聞。

接下里的審訊,女警基本上是搞清楚了來龍去脈,也很隱晦地告訴眼前這位熱情的攝影師,他所謂的測試胸肌大小,落在任何裡眼裡都有可能被誤會成性騷擾。

蘭卡索和跡部兩個人兩隔壁坐著,對面是那位笑眯眯的警察大叔,忍足抱著雙臂,隨意地倚在牆角一副看戲的模樣。辦公桌旁的那位女警一五一十地說著審訊的結果。

警察大叔樂呵呵地摸了摸鬍渣,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咳咳!看來兩位都聽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了。我想,這是一個誤會。年輕人,懷特先生願意和解,並且願意支付所有的醫療費。我想,這案子是不是可以結了。”

跡部輕叩著辦公室的玻璃桌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和解?還不是警方不願意扯到什麼國際事件!醫療費,那更是扯談!他跡部景吾的面子今天可是丟大了,嗯?

對面的警察大叔暗暗擦了擦額頭,眼底有些怕怕,原來這個年輕人氣勢這麼大啊!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從門口有一聲沒一聲地傳來,來人似乎一點也不焦急,步履從容。蘭卡索挑了挑眉,眉宇間帶著一抹笑意,只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臉,就忍不住愁眉苦臉。或許是蘭卡索一下子從趾高氣揚變得萎靡不振太令人詫異了,警察大叔和女警不約而同地將視線移向了門口。忍足和跡部倒是沒什麼好奇心。

人未到,聲音就先到了。“我說,蘭卡索,你這次又惹了什麼烏龍事了啊!”

熟悉的呢噥嗓音,帶著她獨特的惡趣和調侃的語調,忍足手中的手機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臉上不羈的笑容頓時僵住了。或許是太難以置信了,湛藍的眼眸自那個女人走近時一直睜大著,是她!真的是她!

藍韻推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