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高尚到哪裡去,他也想要單純地追求快/感,不管對方是不是他愛的人。這個認知讓他有點羞愧的傷心,他居然和他厭惡的男人一個樣子,這個世上男人都一樣,他也不例外。

他覺得難受極了,燥熱而煩悶,卻又不敢動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睡著的,可是他做的夢更大膽,更淫/靡。他夢見男人又在用腳趾頭搓弄他的莖身,而且這一回更過分,凌志剛的腳趾頭勾到他的菊穴,引來他一陣痙攣,他竟然恬不知恥地微微縮起身,乞求男人照護他的後穴,男人卻不顧他的感受,只是惡劣地玩弄他,讓他臉頰到耳後一片緋色,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乳/頭硬邦邦地挺立著,下/身的毛髮糾纏,溼了一片。

他竟然抱住男人的腳,哀求道:“凌志剛……凌志剛……”

然後他突然醒來,怔怔的,看著他面前盯著他的凌志剛,一時竟分不清什麼事夢境,什麼才是現實。

☆、088 凌志剛不是人,是神!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潮溼的鬢髮,語氣驚訝與調侃並存。

“你做春夢了?”

“誰……誰做春夢了,你別冤枉……”

男人一手抓住了他的莖身,按住了他幾乎要彈跳起來的身子:“硬成這樣了,做的不是春夢是什麼?我在睡夢裡都感受到你的扭動了……”

他的命根子牢牢地握在男人的手裡,一切再也無所遁形,鐘鳴羞恥的說不出話來,他想要拽開男人的手,可是男人牢牢抓著他的命根子不撒手。他又羞又惱,聲音終於軟了:“我求你行不行?你撒手。”

“我幫你。”

男人說著手上就開始了捋動,邊捋動邊邪惡地問:“自己擼過麼?”

鐘鳴搖搖頭,他從來沒自慰過,那感覺爽的他直抽氣,沒兩分鐘就射了,快感簡直讓他震撼,大腿根都在抽搐。男孩子人生最初的幾次射精,快感都是無與倫比的,相當震撼,甚至於有點驚愕。男人把手伸到他跟前,笑著說:“看看你自己的東西。”

鐘鳴兩隻眼睛好像沒對焦,只有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男人翻身脫了睡褲,說:“我也硬了,換你來幫我。”

鐘鳴完全是在沒回過神的狀態下幫凌志剛完成了釋放,凌志剛胯下的東西粗壯黑長,猙獰的有點醜陋,完全不如他的好看。鐘鳴兩隻手不停地忙活,想要逃跑,又覺得這是自己應該做的,掙扎中男人就噴射到了他的身上,那憤起的肌肉和悶吼的聲音性感至極。

可是凌志剛明顯不像他這樣容易滿足,一次壓根不夠,第二次他就捧著他臀擠出深深的臀縫來,讓巨大在裡頭抽送。那一片嬌嫩的面板被摩擦的紅成一片,鐘鳴抓著被單,一直在擔心凌志剛要是一不小心插進去怎麼辦,驚出了一身汗。

瘋狂導致的結果就是,鐘鳴一夜沒能睡著,第二天天不亮就爬起來了,出去跑步。

從此以後,鐘鳴每次睡覺前都會給自己做一個心理建設,他從學校的圖書館借來了一本恐怖小說,每天睡覺之前都會看一會兒,有時候並不喜歡,可是也會強迫自己看下去。因為他覺得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上一次之所以做了那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夢,就是因為白天覺得凌志剛那個傢伙還算不錯的原因,他堅決拒絕以後再在睡覺之前想到凌志剛。

可是現實總是很殘酷的,他如今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無慾無求的鐘鳴,他知道了性帶給他的快樂,並且深深為之震撼,青春期的躁動總是迫使他時不時地想起來。最要命的是,凌志剛睡覺的時候總喜歡抱著他,有時候還會很變態和誇張地埋在他的肚子上深吸他的味道,邊吸還邊說:“你身上真好聞,聞到我就有感覺。”

鐘鳴聽的那是心驚膽戰,每次洗澡的時候除了香皂,他連沐浴露都不再用,可凌志剛著迷的,明顯並不是他沐浴露或香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