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

兩個女人打打鬧鬧就走過去了,鐘鳴聽的臉紅心跳,他可是第一回親眼見識這麼風騷的女人。張江和也聽見了,瞅著他笑眯眯地笑了起來。鐘鳴抿著茶漫不經心地問:“真的假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我就聽陳文他們說過,聽說挺厲害的。我估計是真的,你忘了上次在電話里老大說的要……”

“!”想起上次電話的事兒鐘鳴就有點臊:“咱們不聊這個,喝茶。”

“你看看你這人,諱疾忌醫。”張江和坐到他身邊,小聲說:“我發現你這人吧,就是不樂意提性方面的事情,你是害羞呢,還是壓根就不願意想跟老大之間的事兒?”

“都有。”

“那不行啊,你這老忌諱,將來怎麼能成事呢。我跟你說你要是拉不下臉你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來來來,跟我聊聊你跟老大之前的閨房之樂。”

“什麼閨房之樂,你神經病跟我我聊這個。”

“聊這個怎麼了,兄弟之間不就該聊這個麼?”

“我跟你說幾句正經的。”鐘鳴往外頭看了看,湊到張江和的耳邊說:“前幾天吧,我使了一招,跟凌志剛告白了。”

張江和果然來了興趣,眼睛睜得大大的:“告白了?你怎麼說的?什麼情況?”

“就是當時吧,情況比較複雜,我靈機一動,就跟他告白說我喜歡他。他當時好像有點驚訝,除此之外也沒發現有什麼具體的效果。不過後來吧,他對我似乎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了,我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不一樣,就是一種感覺。而且後來他問過我好幾次,問我是不是真心的,好像我說的那句話他挺上心的,一直記著……哦,對了,他還問我有沒有喜歡過人,好像想調查我的身家背景。”

“切,還身家背景,你的身家背景老早在金帝的時候老大就調查過了。”張江和託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不過照你這麼說吧,好像是有點進展了。”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所以啊,我就想,你說我有沒有可能在不奉獻肉體犧牲的情況下就把凌志剛拿下?”

“這個有點懸!”張江和說:“你不懂男人這種動物……我是說你還小,頂多算是男孩子,還不算男人……這個男人吧,只憑精神,那還不算是一份完整的愛,什麼是愛情啊,我記得政治書上都有寫,愛情和友情親情的區別,那就是性愛。性愛你懂不懂?心愛就是男人最看重的東西,男人可以有性沒有愛地過一輩子,但不能有愛無性地過一輩子,除非他本身有生理缺陷。而且這個肉體關係會增加兩個人的親密度,只要沒發生關係,感情再好它也隔著一層紗。最重要的是,老大是誰,他是拿性生活當一日三餐活著的人哪,這天底下就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想偷的虎子還不想入虎穴,你也太會想了,天下的好事都落你一個人頭上了?老大他是吃素的?”

鐘鳴被張江和說的一愣一愣的:“反正我對自己挺有信心的,可能是最近發生的許多事讓我越來越自信了,我覺得我的想濤不是天方夜譚,是有實現的可能性的。毛主席說了,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那歷史也證明那是錯誤的了呀,科學合理是一切成功的基礎,你這基礎就不成立,怎麼可能成功。”張江和看著他,臉上露出了那麼點鄙視的味道:“你還叫鐘鳴呢,你哪是鍾靈毓秀,你就是鍾天真。”

“你怎麼不給我鼓勁還淨拖我後腿啊?”

“我這不是拖你後腿,我是在點醒你……行了行了,我支援你行了吧?依我看,你要是栽了,一定是你太天真。你要是把老大收服了,估計也是因為太天真。”

鐘鳴摸了摸頭:“你老說天真天真,你知道我想起什麼來了麼?”

張江和看著他,他就說:“我想起那句有名的好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