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和飛碟交錯的大型城市。

豐田跑車停了下來,李若菲伏在車盤上面,低低的嗚咽起來,心裡面有一種無處四放的憂傷湧上了心頭,讓她的眼淚都流的肆無忌憚,十五年前的南州市,在她的印象裡面有

一種熟悉的感傷,後來父親離開了鋼鐵廠,自己拉攏了一批人組建了小型的鋼廠,再後來,似乎家裡面的日子就好過了,然後他們搬離了廢舊的樓房,進入了其他的地方,再後來

,十五年後的南州市,就是眼前這片雲淡風輕,但是又偏偏繁華無比的高樓大廈,從前的廢舊樓房已經變成了南州市的富人別墅區,而她重新住在了這裡,只不過從前是一家人,

現在只是她一個人,她真的感覺到孤獨,一種莫名而來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她的孤獨。

不管怎麼說,日子終於好過了許多,她想要多走走,多去看看,在南州呆了二十一年,這二十一年之間,就像是一場夢一樣,讓自己對這裡產生了深深的眷念,未來,自己還

要去很多地方,要去吃法國大餐,要在埃兼爾鐵塔上面喝著一杯濃濃的布魯諾,然後自己會穿扮得奢華性感,走在香榭麗舍大街上面,看著面前的繁華世界。

蓬!得一聲,還沒有等到李若菲的幻想結束,臉上的淚水風乾,一個人影重重的砸在自己的跑車車蓋上面,砸得她小跑車上下晃盪不堪,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又一個人影從前

方的坡道處凌空飛至,不過這個人卻沒有前面的那個人幸運,直接從李若菲的跑車頭上飛了過去,摔在地上,拖行了三四米才停下。

兩個人影在她前面的坡道上打鬥,風聲帶過來的聲音,有一種爆響的震撼,使得李若菲的眼皮子一跳一跳的,加上她哭泣過後心裡面的陣陣悸動感,揉合成一種複雜的情緒。

李三思可以很輕易的將這四個假扮成清潔工人的家伏幹掉,只不過因為他們出手就使用的武功裡面似乎很有一些來頭,李三思故意讓他們使用出這些武術的套路,用來分辨是

否是自己熟悉的功夫,誰知道他大失所望,這些功夫雖然是不是挨著打套路,但是從其中的一些招數之間,李三思還是能夠看出端倪,這些全是自己在大林寺所學的功夫原形,也

就是來自於中國古武術的拳腳套路,和大林寺那種精簡過後,只要求一擊斃敵的功夫相去甚遠,這四個人似乎學過一些功夫,但是都不是李三思所熟悉的大林寺武學,讓他原本升

起的希望也被澆滅。

對這個最後一個劉隊,他再沒有試探他的興趣,眼看著他一警棍過來,李三思劈面一拳就越過他警棍的攻擊空間,如若無人之境一樣的命中他的頭

部,打得他頭暈目眩,腳步輕浮,手中的警棍中途變招,橫切過來,李三思身體一讓,同樣又是一拳,越過警棍的攻擊空間,再一次的命中他的頭部,接連兩下打擊,劉隊再也承

受不起,一下子跪在地上,讓他匪夷所思的是,剛剛明明自己警棍一手舞過去這個人躲得比誰都快,一直的避讓,怎麼這麼一剎那之間,竟然能夠這樣利落的反擊?

實際上李三思已經十分容情了,否則以他的拳力,這麼劈面一拳打下去這個防暴隊小隊長的頭還能夠完好無損的儲存下來,已經可以說是奇蹟的事情了,跪在地上腦袋眩暈的

劉隊,唯一聽到的聲音就是來自於李三思,不輕不重的一聲,“滾!”

劉隊終於知道自己和對方的差距實在太大,所以當下倒是十分的自覺,卷著褲腿就一陣的瘋跑,和自己四個地上橫七豎八躺被李三思打翻在地的手下,風一樣的朝著別墅區外

面跑去。

只不過門衛估計要有一些驚訝了,剛剛這些人還神氣十足的給自己亮出他們的警官證,現在就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