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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都不會表現出來，因為根本不會有人在乎。

10樓的燈一直沒有熄滅，程以暮眸子深了幾分終於發動車子離開了。他又回到了之前的住處，從顧今笙搬離之後，這是他二次回來。

第一次，她回來拿東西。助理於浩和他說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回來，然後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最後終於等到了她。他看到她眼中的躲藏，她刻意不去看他，她眼圈的濡濕……

第二次就是今晚。

程以暮沒有開燈，靜靜的躺在床上。他閉著眼，腦海里一直回想著這兩三年的事，大都是顧今笙的，沒有想到他記得這般的清楚。

今笙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平靜的？陸揚問他，到底有沒有不捨，哪怕是一絲？

他沉默了。

一夜眠淺，難得的竟然能熟睡了幾個小時。顧今笙揉了揉紅腫的雙眼，看來大哭還有幫助睡眠的功效。這也是，小孩子哭得多，睡得也好。

今後她要是睡不好了大哭一場或許有效。

轉眼到了星期六。範染早上開車過來接她一起去醫院。顧今笙昨晚上又沒有睡好，在車上打著盹。

到了醫院，範染去婦科進行檢查。顧今笙沒進去陪她，只是在外面等候。範染查的很細，醫生和她說了很多。顧今笙又在走廊的椅子打起盹來。

因為周圍有人，她這一覺睡得是天昏地暗。她是被旁邊的一個年輕男子叫醒的，她手中的袋子掉了。她趕緊撿起來，卻發現男子身邊還有一個孕婦。孕婦的肚子很大。顧今笙站起來時，她的腦子一陣眩暈，雙腿麻的她都站不住了。

&ldo;你坐。&rdo;她說。

男子連聲說了兩句，&ldo;謝謝，謝謝。&rdo;

孕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顧今笙定了定神恍然明白這丈夫叫醒她是想讓她給孕婦讓座，顧今笙笑了笑，對孕婦說道，&ldo;是不是快生了？&rdo;

孕婦回道，&ldo;沒有，我這才8個月。&rdo;

顧今笙訝然。

孕婦又說道，&ldo;我懷的是雙胞胎，所以肚子比較大。&rdo;

顧今笙點點頭。

孕婦柔柔的打量著她，&ldo;你也是來檢查的？你也有了？&rdo;

顧今笙心尖一顫，&ldo;沒有，我只是陪朋友來檢查的，她準備要孩子。&rdo;

孕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顧今笙說道，&ldo;懷著雙胞胎很累吧？&rdo;顧今笙先前一位同事也是懷的雙胞胎，那同事懷孕五個月因為太辛苦，只好休假回家待產。

孕婦笑著，&ldo;辛苦是肯定的，不過也不覺得，每天都在期待中感受著小傢伙一點一點長大。&rdo;

顧今笙心中惻然，目光一瞬暗淡。為自己愛的人生孩子，再多的辛苦也是一種甜蜜。這時候範染從裡面出來，顧今笙和孕婦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ldo;怎麼樣？&rdo;顧今笙問道。

範染回道，&ldo;醫生說我太瘦了，又貧血，其他倒是還好。&rdo;

顧今笙點點頭，範染170的個子才92斤，確實瘦了。&ldo;你體質好，比你瘦的都沒有問題，不用太擔心。&rdo;

範染抽了抽嘴角，&ldo;蘇南媽媽不止一次說我太瘦了，你知道她對我本就不是很喜歡。&rdo;

顧今笙挽著她的手臂，&ldo;你把她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搶走了，你說她心裡能平靜嗎？&rdo;

範染挑眉，&ldo;今笙，你難道不覺得她對你比我都好？&rdo;

顧今笙表情淡淡的，&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