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幹;我也不能一掃把把他掃出去不去?”

喬如輕嘆一口氣;一陣沉思;最後還是忍不住吐出了三個字。

“阮逸塵。”

清婉聽罷,倒不吃驚;只是冷笑一聲,淡淡地應道:“嗯!這倒想這個人的作風。”

“他的意圖昭然若揭。”

“那是他的事兒。都什麼年代了,還玩兒千金買笑的爛招兒。”清婉一臉不屑,轉而又笑了笑:“哎!姐,他不會明天哪根兒筋不對跑天安門上烽火戲諸侯吧?”

這話問得喬如倒是一愣,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婉,你跟他……”

“哎呀!我的姐,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我跟他連認識都算不上呢!就碰過那麼一兩次面,能有什麼?”

喬如聽及此眉心的鬱結頓時消去了不少。清婉見了,心裡才稍稍踏實些。她們親如姐妹,對“夜未央”的事,她也並非有意隱瞞。只是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她那樣要強的女孩子,又怎好說起,又怎說得出口?有些傷痕,是註定要放在心裡,一個人去舔舐的。那些見不得光的,她一個人去承受便是了。又何必,要多一個人再擔心呢?“

過了一會兒,喬如又緩緩開口:“小婉,關於阮逸塵這個人,我不想多說,想必你也會猜到些東西,這裡面的水可深,這個人更是深不可測,你要好自為之!”

清婉聞言,突然一笑,睜大眼睛俏皮的問道:“難道他是克林頓的私生子?”

喬如這次卻沒有被她逗笑,只是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三個字,而後留下她一個人,漸漸走遠……

吃過晚飯,正抱著筆記本瀏覽這幾日“茗悠社”的籌款情況。這阮逸塵真是敢下大手筆,清婉發現那幅畫只是個引子;後來的幾筆賬目才是令人咋舌。所有的字畫所得尚不足百萬,而募捐款項中,他一人所出,就有五十多萬。接下來的幾日裡,他名下的公司又陸續出了不少錢,前後加起來,已有二百餘萬。還有另一筆不小的款項雖不是他所捐,但那些捐款之人,都或多或少跟他有關係。最讓清婉想不到的是——有一筆三十多萬的款竟出自宋向北的公司。

她頓時覺得雲裡霧裡,心說這幫人玩兒的什麼麼蛾子,莫非讓地震震得良心都發現啦?正想著,不防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一陣寒暄過後,那邊終於切入正題。說是聽說“茗悠社”正在為賑災籌款,也願出份薄力,希望明天與他一見,商量一下相關事宜。約好了時間、地點,那邊便結束通話了。

清婉手裡拿著手機,心裡倒是一陣納罕,心說:這年頭這些人都大腦發炎嗎?外頭那麼多捐款地點不去,偏要跑到“茗悠社”來摻和,難道他們那些錢離了“茗悠社”就成了冥幣?

時間倒是過得快。

下午聽完課,清婉早早去了去了偉大航路的咖啡館。

服務員將她引至包間時,裡面早坐了兩個人。那包間佈置的緊湊,房裡面積不大,但看著卻極為舒服。清婉一眼看見了桌子上擺的手提電腦,透過玻璃桌,發現兩人腳邊還有一個手提箱。

待走近桌子時,看清二人相貌,清婉倒是一驚。

那左邊的男人他不認識,但右邊的人,貴氣十足,臉上透著霸道,甚至還帶幾分隱約的匪氣,雖然只見過一次,但因坊間關於他的傳言不斷,她還是一眼認出了此人——宋向北。

清婉目光清澈地看著二人,並不表態。

“燕小姐,見到你很高興。”左邊的人率先開口,一臉堆笑。

“謝謝!”

“噢,我叫秦野,這位是我們宋總。”說著一擺手指向宋向北的方向:“您見過!”

宋總?清婉一聽:哦……敢情你是個腿子!原來昨天就是你這二百五給老孃打的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