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勾勒了出來。

“爸,你看,真傳神哎!”

女孩子都好大驚小怪。方緩興奮的拿了那幅肖像到父親的跟前讓曾德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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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老師是什麼人物?你丫頭今天揀了個大便宜了!”

“那當然了。齊老師,我們學校裡也有一位畫家,他說他是齊派國畫的傳人,你既然姓齊,肯定也是齊派的傳人了?”

齊心遠笑而不答卻反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姓齊,也是心字輩兒的,肯定是您的同門師兄了!”

說到這個同宗同輩兒的畫家,齊心遠一猜就知道是誰了。當初齊心遠在北邊紅起來的時候,這個人就曾經在某個媒體上聲稱自己才是齊派國畫的真正傳人。當時就感覺那話就是衝著他齊心遠來的,但他並沒有在意。後來齊心遠在國畫圈裡的名聲越來越大時,他便又有了南齊北齊之說。不想今天在這裡碰上了。

雖然齊心遠沒有說什麼,但善於洞察一切的曾德華似乎從齊心遠的表情與沉默裡猜到了什麼,於是對女兒方緩說道:“我跟你們齊老師還有話要說,別在這裡打擾齊老師了。”

方緩得了齊心遠署名的素描,心滿意足的出了父親的書房。

“關於齊派國畫的南北之爭我也有所耳聞呀。不過我不是行里人,不清楚那人是誰,卻只知道你的名字,如雷貫耳呀!”

齊心遠擺了擺手,謙虛的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可曾德華卻沒有弄明白齊心遠是對南北之爭的輕描淡寫還是對那個所謂同門的蔑視,他也不好再問下去,又陪齊心遠喝了會兒茶,齊心遠便起身告辭了。

出了曾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白天積攢下的熱量漸漸散去,空氣中不時有一陣陣的涼爽拂過齊心遠的臉,撩起他的衣角。他真不想把身子擠進車裡,而想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南國的夏夜了。

哎,可惜那個市長的千金不能陪著了!要是能摟著那小妮子的楊柳細腰在這江水滔滔的大鐵橋上走一走,那是多麼愜意的事情呀。只是不知道讓苑秋棠知道了自己的淫念會有什麼想法不,女人都愛吃醋的,更別說是與市長的千金之間了,呵呵,雖然不能來個現實的,就是想一想也是很不錯的。齊心遠進了車子慢慢的朝大橋上駛去。他把車子打了一個彎兒,拐到了橋頭的江堤上,迎風舞動的柳條如少女剛剛洗浴過的秀髮,惹人愛憐。這更讓他想起了剛剛在市長家裡曾方緩那一頭飄逸的秀髮了。

齊心遠將車泊在了離開堤壩幾十米的地方。人還未下車,一條腿踏在地上,一條腿還在車上,齊心遠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那邊吹過來的陣陣江風。在這清涼的江邊,看一看那些看景的美女也很爽呀,齊心遠鎖了車,朝著誘惑走了過去。

“齊老師!”

清脆如銀鈴般的女聲與風聲揉在了一起飄到了齊心遠的耳際。他回頭一看,一個穿著短T恤衫,下著牛仔短褲的女孩朝齊心遠走過來,單憑那窈窕的身材跟那一頭飄逸的長髮,齊心遠就認出了正是曾家大小姐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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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緩?”

齊心遠的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莫非她是來約會的?那就太煞風景了!這麼漂亮的一朵鮮花要是讓他齊心遠親眼看著插到某一朵牛糞上去的話,可就讓他在這次南巡中留下終生的遺憾了。

方緩的身影越來越近,齊心遠最注意的是她那鼓鼓的胸脯,好像那件T恤故意在炫耀著它所覆蓋著的兩座玉丘的高度與豐滿。

“家裡悶得慌,出來走走,怎麼,你沒回賓館嗎?”

方緩故意裝作不知道他是那個苑秋棠總裁的朋友,她更不想讓齊心遠覺得尷尬。

“呵呵,現在時間還不是睡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