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十八格格!子喬貝子他可是老早就看上你了,所以才老在你身邊獻殷勤,公開與我挑釁。”他的聲音冷冽,目光陰惻惻的眯起。

“那……你會在意嗎?在意子喬貝子想爭奪的那個”我“?”她一雙水燦燦的眸子盈盈地望著他。

“在意啊!我在意極了!”他突然咧嘴大笑。

雪籤已聽出他話語間的嘲諷,心頭猛地一揪,連忙背轉過身,看著案上跳躍的火光,“你出去!回到那個依依的身邊,快走啊!”

她想大哭,可又怕他聽見,只好緊咬著下唇,硬逼自己忍住嗚咽的聲音,她寧可一個人獨自飲泣。

“你也太天真了,以為這麼說我就會放你自由,讓你回子喬貝子身邊?”他眼眸一緊,緊眯的瞳仁闃暗一沉。

“你別再胡說了!”雪籤深吸一口氣,“你自己用情不專,別把你的惡行也加在我身上。”

“是嗎?”他的大手粗魯地往她胸上用力一握,強勢擠揉著,“那麼我問你,你這裡除了我碰過之外,他呢?是不是也同樣這麼愛撫過你?”

聽他說的話,彷彿她比煙花女還不如,甚至是個工於心計的奸佞者。

“你好可惡,真的好可惡!”她渾身直打著冷顫,嗓音已不自覺的變了調。

“不可惡就枉為男人!”他勾起劍眉,逸出一抹冷笑,適時抓住她的腳踝往外一扯,“這就是可惡男人該做的,跟上回那個溫柔男子不同呀!”

“不要……”她驚慌的望著他,“你走!你不是那個我所認識的綦禎了!”

自從依依來到府邸之後,他就變了,過去的一切溫存已不再,難道他這是在暗示她該離開了嗎?

“是嗎?那是因為你沒有對我認識透徹。”他繼而狂笑出聲,指尖撫揉著她抖顫的大腿內側,感受那綿細的美好滋味。

“呃——不!”雪籤緊抓住她的手,不願再讓他進一步侵犯自己。

就在這時,房門突地響起一陣敲門聲,只聽屋外的丫頭喊道:“貝勒爺,依依姑娘說有要事找您去一趟。”

他眉頭一糾,冷著聲說:“我等會兒再過去。”

“不行呀!依依姑娘說她房裡有奇怪的聲響耶!”屋外的丫頭又道。

“真是的,好,我馬上去。”他抽回手,望著雪籤那張仿似鬆了口氣的神情,不禁又凝了一抹邪笑,“元配跑了,你這二房是有義務滿足夫君,別裝著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今晚就放過你,依依比你懂得調情多了。”語畢,他再也不看她那張滿是愁思的容顏,回身離開了她。

雪籤卻只能揪著心口,讓滿腹的無奈發酵,直到自己因心傷而昏厥過去。

***

綦禎推門而入,竟看見依依瑟縮地蜷在牆角,發著抖指著角落,“那兒……那兒有好奇怪的東西,一直叫著。”

“什麼東西?”綦禎蹙起眉,走向依依指的方向,“別疑神疑鬼的,我們慕王府內怎麼會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可當他將角落的幕簾一掀,裡頭突然躍出一隻長相醜陋的癩蝦蟆!

這可是位於二樓的閣宇,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東西?

突地,他眸光一閃,赫然發現那隻醜陋的癩蝦蟆旁有一個布球,那花色……不是雪籤常把玩的球嗎?

難道……這是她蓄意的惡作劇?!

“綦禎——”依依猛地衝進他懷裡,“嗚……好可怕……真的好可怕……聽說那種東西有毒呀!難道有人想害我?”她一邊哭,一邊抬眼偷偷觀察他臉上陰沉的表情,嘴角得意的彎起一個奸惡的弧度。

“別哭,這事我會替你作主。”他冷著嗓音,輕拍她的背脊,但心底卻加深了對雪籤的惱怒之意。

“禎,今晚陪我,別走好嗎?”依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