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知,我在客福拍賣場得到閻皇九幽令的殘塊。如今還差七塊,還望張大哥幫忙搜尋一下它們的下落,哪怕有一絲線索也是好的。”濟生神色懇求道。

張大鵝神色略微深邃,神色頗為凝重道:“據灑家所知這閻皇九幽令所在地方,無一不是極其兇險的絕地。”

“張大哥,是否知道下落?”濟生知道要想得到閻皇九幽令的殘塊,必定兇險無比,但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他便會去努力爭取。

張大鵝眉頭皺起,摸摸下巴,沉默不語。

濟生面色著急道:“張大哥,我真的非常需要集齊這閻皇九幽令,它對我有重大意義!”

“好,灑家確實知道其中一塊的下落,不過……”張大鵝在濟生苦苦懇求下,總是輕嘆口氣道。

“不過什麼?”濟生迫切想要知道閻皇九幽令的下落。

“不過那裡極度危險,是地獄十大禁地之一。而且沒有成仙,進去必死無疑!”張大鵝略一遲疑說出實情。

“好。”濟生眼底閃過一絲失落。

“灑家有個師兄或許可以幫到你。”張大鵝霍然雙眼大睜,像是想起了什麼。

“真的嗎?!”濟生臉上湧出喜悅,熄滅的希望之火再次燃起。

“嗯嗯,灑家這師兄,乃是第一批從生鬼谷****湖中誕生的小鬼!而且他是當中資質最好的一個,師傅當時一眼看中直接歸其門下。師兄也十分給力,早在百年前便渡劫成功積累足夠的仙靈之氣得道成仙。但礙於小鬼身份師兄一直無法歸列仙班。”張大鵝說到這不禁搖搖頭,眼露嘆惜,一陣唏噓。

神佛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總有一天,我要逆天逆道,更要逆這沒有人性的佛!濟生心中對神佛的怨念更重了。

“他曾經獨創那處絕地,全身而退,灑家想他必能幫助兄弟一二。”張大鵝如是對濟生道。

“不知張大哥師兄尊姓大名?”濟生感覺此鬼必然不凡。

“他單姓一個秦,名爍。因為在他暗殺之後,無不是飲其血,茹其毛。行事手段極為殘忍!認識他的,一起給他起了個外號,嗜血太歲!但當面無比對其尊稱一聲,爍爺!”張大鵝眼中露出幾分崇拜,隱隱中還帶著一絲惶恐,似乎光是提到這個名字便是一種恐怖!

“還望張大哥引薦一番。”濟生暗暗決定定要見上一面。

“這個自然,兄弟請放心!走我們先去喝酒!”張大鵝拍拍胸口保證道。

“好!走!”濟生一掃臉上的失落,咧嘴笑道。

張大鵝右手一抬,驀然一團白霧籠罩兩人,濟生髮現眼前已是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清,霍然當白霧散去,兩人已是出現在那幅空白畫卷面前。

不知何時,方桌之上已是擺好美酒與一隻燒鵝,濟生看著那隻泛著誘人暗紅光澤的脆嫩燒鵝,一切的事情先拋到腦後,先美美的享用一頓再說。

天色漸暗,濃烈的黑霧變得密集起來。但這個近乎獨立的空間中,仍有一點昏黃的燈光亮起,那是這片空間中唯一的房屋。

飽餐一頓後,濟生身上泛起瑩瑩寶光,但遠沒有第一次那般盛亮,體內的毒素雜質基本在造化元功運轉中排盡,到最後便是單純的在改善體質,固本培元。光是如此也是對自身大有益處,而且體內的靈草法寶無不都在吸收其中的精華!

“濟兄弟這樣,三日後,灑家要去剪刀城去賣黑靈鵝。正好灑家師兄在哪兒潛修,兄弟正好同灑家前去,灑家為兄弟引薦一番。”張大鵝道。

“嗯嗯,如此甚好。”濟生點點頭,不過話鋒一轉道,“張大哥,明日我先回拔舌城一趟,安頓一下事情。比較我現在還有一個身份,城主之子王逸。”

張大鵝一拍腦袋道:“對了,差點把這茬忘了!兄弟莫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