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鷹和一位陌生的女孩子,在石屋內,一番酣暢淋漓之後,一對少年男女癱軟在床上,他們都沒有說話,睜著眼睛看著屋頂,過了一會,沙鷹問那女孩,“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女孩低低的聲音回答,“我叫香梅,我姓田你呢?” 沙鷹說道,“我叫沙鷹,我父母去世的早,也不記得自己姓什麼了,師父姓沙,我就跟著師父姓,師父給我取名叫沙鷹,希望我像沙漠裡的雄鷹一樣展翅飛翔。” “沙鷹,你名字真好聽。”香梅說道。 沙鷹說道,“你名字也很好,像梅花一樣香,你身上真的好香啊。” “是嗎?”香梅翻身伏在沙鷹的胸口上,嬌羞的說道,“你在天空翱翔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拋下我,我一個人在這世上孤苦伶仃,每一天,每時每刻都好害怕。”說著,淚珠兒如斷線珍珠一般,滴落在沙鷹胸上。 沙鷹感覺香梅的眼淚很燙,像燒化了的鐵水一般,每一個字都烙在了他的心上。他用一隻大手撫摸著香梅的秀髮,說道,“好的,我沙鷹發誓,從今以後,都要在你身邊,帶著你一起飛......” 香梅聽了很是感動,她用一雙玉手,撫摸著沙鷹寬闊厚實的胸脯,說道,“你可不要失信與我啊,這輩子,我就是你沙鷹的女人,永遠不能拋棄我,好嗎?” 沙鷹看著香梅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在夜色的石屋裡,昏暗的燈光裡,閃爍著愛的光芒,沙鷹激動的說道,“我決不食言,只要我沙鷹活著一天,就和你在一起。” 一直過了三天,大師兄才回到山上的石屋,以至於沙鷹都忘記了時間,記不得大師兄走了多久,因為此時此刻的沙鷹忽然感覺不再孤單了。 大師兄告訴沙鷹,任務已經完成,可以返回冀州城了。沙鷹低著頭說道,“那香梅怎麼辦呢?” 大師兄燕慶說道,“喲,都彼此知道姓名了?看來你們很談得來嗎?”兩人一聽,都羞紅了臉,低下頭不敢直視燕慶。 燕慶說道,“這女孩,我們要想辦法順路帶她回家,然後咱倆直接返回。” 香梅一聽著急的說道,“我不回河間府,因為我沒有家啦,我跟著兄嫂度日,嫂嫂百般虐待,才會狠心的答應將我送入王府做侍妾,我不回去,你們去哪,我就去哪裡?” 燕慶說道,“這怎麼可以?” 沙鷹上前拉著燕慶的手說道,“大師兄,求你啦,帶著香梅吧?” 燕慶卻說道,“你糊塗啊師弟,你忘了,大乘教可有軍法規定,任何人不得將女子帶入軍中,尤其大乘教法王親下詔令,尤其嚴令禁止軍中的人私自接觸女子,否則就是殺頭之罪。你帶她回去,不但咱們倆都是斬無赦,還會牽連到師父的。” 沙鷹一聽,如五雷轟頂,說道,“這可怎麼辦啊?” 香梅緊緊拉著沙鷹的手說道,“沙鷹,我死也不離開你半步。” 燕慶一瞥之下,臉上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然後說道,“不行,師父會怪罪的。” 沙鷹噗通跪在燕慶面前,拉著燕慶的手說道,“大師兄,求求你,給我想個辦法吧,我不能沒有香梅,我必須帶著她在我身邊,保護她。” 燕慶故作詫異的說道,“師弟,此話從何說起?雖然救危扶困是我們的江湖道義,但是我們將她救啦,送她回家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怎麼?還要救她一世?” 沙鷹只得說道,“都怪師弟一時糊塗,做出傻事。”然後將實情說出,對燕慶說道,“大師兄,我不能對不起她,您幫幫我啊。” 燕慶手指沙鷹罵道,“好你個糊塗的師弟啊,你這樣會把我和師父害死的。” 沙鷹聽了也是心裡後悔的不得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啦,沙鷹必須承擔起責任,但是一邊是恩重如山的師父,一邊是楚楚可憐的香梅,沙鷹心如刀割,不知如何取捨,只能哀求大師兄為他拿個主意。 燕慶實在看不過去,便說道,“唉,現在說什麼都是晚了,既然你們木已成舟,師兄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見死不救。不過,師弟,你可得在師兄面前發下重誓,我帶你們回到冀州城,你們所有的行動都必須聽我命令,不得擅作主張,尤其是你,師弟,以後行事都必須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