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碰一碰。

「我留意你已有一段日子,你老是心不在焉,從來不抬頭,同你笑也看不見。」他說。

是,這是我,說沒錯。

我們步出電梯。

「美芝,來,大家年輕人,別拘束,去喝杯啤酒。」

我搖搖頭。

「說話呀。」

「改天吧。」

他沒好氣的看著我,仍然活潑地笑,「改天是哪一天?這樣吧,星期六同你去跳舞如何?」

他真熱情可愛。

但他不是他。

世事往往如是。

人的本性也往往如此,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看著我,「說『好』」。

「你會探戈嗎?」我問。

「現在都沒有地方跳那種舞了。」

我笑,他不懂。

「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跳慢四步。」很努力。

「改天吧。」我說。

轉頭就走開,似無人情味,不過似小張這樣的男孩子是很多的,不能兼顧。

小張的好處是用功,第二天就送來一株小小的蝴蝶蘭,一張卡片上寫著「跳舞?」我笑出來。

不可小覷他哩,真的鍥而不捨,我喜歡這種人,有誠意。

字條上寫著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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