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齊策臉色變了幾變,最後歸於平靜,重新坐下,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笑道:“是你救了她?她人呢?別告訴我她在你臥房的床上。”

輕飄飄一句話,卻讓他顯得與從前的齊策判若兩人。

十幾年的交情,徐晏不明白齊策為何會變成這樣,忍著怒火質問:“你為何要害她?”

齊策仰頭,目光平靜:“因為我喜歡她,因為我想娶她,因為她不想嫁。雲升,我知道我手段不光彩,也不想為自己辯駁。你喜歡她是吧?是不是想替她出氣?我替你出幾個主意好了,首先不能壞了她的名聲,那你可以隨便捏造個罪名送我進牢房,也可以悄無聲息殺了我,或者……”

話沒說完,被徐晏一拳打在臉上。

齊策維持著扭頭的姿勢,等了會兒,望著腳下鋪著的榆木地板道:“打夠了嗎?”

徐晏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前所未有的失望,“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在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