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夠幫主公解決一個懸而未決之難題?”

“難題?”曹操站在眾人之前,“是何難題啊?這天下間還有我解不了的難題嗎?”

“主公一直想知道象的重量,”西川使臣既小心翼翼又得意非凡的觀察著曹操的神情,“可是西川沒有如此大稱可以稱量,因此,我主公想請丞相幫他稱出這象的重量?”

一時間鴉雀無聲,這可是一個極大的難題,看這象身高體壯,得要多大的稱才可稱量,曹操也不答話,雙目只是環視眾人,目光所及之處,一眾人紛紛垂首,曹操微覺失望,不及回首,只聽西川使臣道:“丞相,我主公命我得了難題的答案方可回川,不知在下何時可以回返?”

這般的步步緊逼,明顯就是想要自己出醜,一時間曹操勃然大怒,之前話說得滿了,無法迴轉,正無計可施間,卻聽曹衝笑道:“可笑劉璋無謀,這般輕而易舉之事,竟被視為難題?”

眾人一同轉首,只見曹衝執著步兒的手,慢慢走到曹操身前,躬身行禮,“父相,就由孩兒來解答這個難題吧!”

“好吧!”曹操顯得胸有成竹,心裡卻有些猶豫,若衝兒失利,那可是在全許昌人面前失了臉面,可是看曹衝笑吟吟的看著那個女孩子,曹操的心又平定下來,“你需要什麼幫助?”

“請父相移步到湖邊,備一條船和一堆石塊,還有十杆大稱,”曹衝說著,又指揮那兩個軍士抬著木椅走到近前,拉著步兒坐在椅中,“走吧!趕著象到湖邊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到了湖邊,此時,得到訊息的許昌百姓已將湖的三面圍得水洩不通,一見象,便是雷鳴般的驚歎,早有人將西川使臣提出的難題傳出,眾人議論紛紛,均想不出如何才能得出這象的重量。

長長的碼頭站滿了軍士,不停有軍士流水般的將石塊運上碼頭,曹操端坐在距離碼頭數步遠的華蓋下,眯著眼睛盯著曹衝,他心裡已隱約猜到曹衝的辦法,在心裡暗暗讚歎他的聰慧。

果然,曹衝令軍士將象趕到船上,待船穩住,命軍士在與水面相齊的船舷上用劍刻了一條長線,然後趕著象走下船,眾軍士流水般的將石塊放進船內,直至那條長線與水面相齊。

待十杆大稱在碼頭上架起,一塊一塊的稱量石塊,湖邊的許昌百姓齊聲喝彩,曹衝得意的對他們揮了揮手,拉著步兒上了一條小舟,命軍士劃到湖中,然後用力的揮著手,向岸上的百姓示意。

“步兒,”曹衝興奮的轉身看著步兒,“你看許昌的百姓多高興。”

“嗯,”從未見過這般多的人,而且這些人似乎都在向自己和曹衝歡呼,步兒也有些興奮,用力的點了點頭,“他們都很高興。”

“你臉上有什麼東西?”

下意識的伸手想摸一摸臉頰,曹衝卻拉住她的手,“別動,讓我來。”

剛剛垂下手,曹衝已湊到近前,不及閃避,已被他抱住,隨後臉頰被他連連吻了數下,這親密來得如此突然,步兒愣怔在原地,曹衝又在她另一側的臉頰上連吻數下,這才放開手,滿面甜笑的轉身繼續衝岸上的百姓揮手。

眾人都如步兒般愣怔了,一時間,四周鴉雀無聲,待曹衝轉過身,步兒滿面漲紅,雙目盈滿了淚水,顯得委屈而又不知所措,“小步,不要哭,你看,許昌所有的百姓都知道我喜歡你,待我長大了,便娶你為妻。”

抓著銅鏡,似乎這樣才能保護自己,本想怒斥他,可是嘴一扁,卻哭了出來,一下子跌坐在甲板上,哭得泣不成聲,曹衝慌了手腳,忙伸手抱著她,“不哭,小步不哭,你長得這般美,不知有多少的人會喜歡你,我現在是告訴他們,你是我的。”

直到下了船,步兒仍在哽咽,淚眼朦朧的四顧,四周站滿了衣甲鮮明的軍士,他們想笑又不敢笑,神情僵硬而古怪,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