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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卻被玉輕塵搶先。
“也許沒什麼,只是從尊府經過,偶爾聽見下人議論,隨便問一問。既然你說沒有,那想必就是下人嚼口舌而已。”
聞言,柳如煙微微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不過也難怪,再怎麼說,我跟少夫人共侍一夫,難免會有閒人口舌,只是他們不知道,如煙原本出身寒微,家裡過得艱難,於是便將如煙賣與牙子,原是命苦。誰知道竟有幸進了林府,夫君愛憐自不必說,少夫人也待我極好,並不輕視如煙,平時衣食起居,少夫人樣樣都照顧得到,如親姐姐一般,如煙又怎麼會跟她爭執呢?只可惜……”
說著,幽幽嘆息,柳眉微蹙,惹人憐愛。
玉輕塵微微點頭:“原來如此,外人不知情,原也不足為奇。對了,不知道柳姨娘可曾見過這塊玉佩?”說著,從袖中取出那枚青玉龍鳳佩。
柳如煙雙眸微微一凝,盯著玉佩仔細看了許久,搖搖頭:“不曾見過。”
在柳如煙這裡找不到絲毫線索,二人便又去詢問林冽,看他是否記得當日有什麼異常事情,可惜,事情過去多久了,林冽早已經記憶模糊,連那天去過哪裡,做過些什麼都記不起來。又詢問了幾個丫鬟下人,同樣一無所得,兩人只得迴轉。
林府離衙門並不遠,兩人不行而來,自然也漫步而去。秋末冬初,天氣漸寒,偶爾有風吹過,已經帶上了細微凜冽的寒意,因為急著到林府查案,慕晚晴走得匆忙,只隨便穿了件鵝黃衫子,這會兒被風一吹,忍不住微微顫抖。
玉輕塵見狀,順手解下披風,給她披上,輕聲道:“天氣冷了,也不多加件衣服?”
他似乎偏愛清冷淺淡的顏色,衣飾多為白、藍兩色,披風也一樣,月白緞面,只因天氣冷了,內襯便是細絨織成的,猶自帶著他淡淡的體溫,十分舒適。
慕晚晴卻白了他一眼,反手取過,又要給他繫上:“我不要緊,還是公子你穿著好了!”
“我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弱。”玉輕塵搖搖頭,推拒道:“再說,我穿的也比你厚實。你一個女孩子,哪裡經得起風寒。”
“騙誰啊?”慕晚晴才不信,送給他一個大白眼,“原先不知道也就算了,告訴你,我可是問過左大哥的,你那身體,處處都要仔細小心,我說公子你就自覺點吧! 我吹了風,最多著個涼,兩劑藥下去就好了,你就不一樣了!還是說,”她雙眉一軒,瞪著他,“公子你又想給自己找不痛快?”
玉輕塵苦笑搖頭,輕聲道:“我就那麼沒有信譽麼?”
“信譽?”慕晚晴歪著腦袋,眼珠朝天上轉著,道,“你有嘛?我可看不見!先做出點事情證明你真的想活著再說吧!”說著,不由分說,把披風給他披上,繫好緞帶。
這次,玉輕塵卻沒有再推拒,安靜地由她為他穿戴好披風,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嬌顏,看著她仔細地為他撫平褶皺,神情專注,心中一片安靜祥和,忍不住微微一笑:“我們也不用急著回衙門,不如先到集市的茶樓喝碗熱茶吧?”
第一次聽玉輕塵說去外面喝茶,慕晚晴不由得有些詫異,隨即嫣然一笑,道:“好啊!”
兩人就漫步往集市走去,不知不覺中,慕晚晴的心思又轉到了孟想容的案子上:“公子,這件案子越來越蹊蹺了,明明採青說了孟想容曾經跟柳如煙爭執,柳如煙卻一口否認,這未免太奇怪了。”
“這個女人不簡單,我們突然到籠煙閣問她,她卻一絲慌亂都沒有,從頭到尾都很鎮靜。但越是如此,就越顯得她有可疑。”玉輕塵緩緩道,“不過,她跟孟想容爭執的事情只有他們兩人在場,孟想容已死,只要柳如煙打死不承認,誰也拿她沒辦法。”
慕晚晴沉思道:“不過,孟想容過世的時候,她卻一直都在前院,並沒有作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