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的樣子,芬芳的丁一香舌挑逗般舔吻著他的唇瓣,舌尖滑進他的口中,迫切地與他共舞糾纏。拓跋煒奇發出一聲如獸的低吼,很快化被動為主動,火熱地吮吻她的唇。

房門“砰”地被人從外面推開,拓跋煒奇迅速把蘭多多按回床上,扯過薄被蓋在她身上,看著一臉不愉衝進房間的龍驍,他翻了翻眼。

“你於什麼?”拓跋煒奇問,他不知道主人沒同意,不可隨便進人家的房間?而且他們正在親熱、“看好你的小妖女,她把我的牌子全都偷光了。”龍驍火大地道。

“你別亂冤枉好人,我哪有本事去偷?我不過把你的牌子借來看看,鑑定一下里面的質材而已。”蘭多多在被下露出一雙圓圓的眼睛道。

“你還說?”拓跋煒奇制止道。

“你……還說不是偷。”龍驍說著撲過來就想把被下的多多揪起來,被拓跋煒奇制止。

“小氣。”蘭多多撇了撇嘴。

“你……”龍驍差點被蘭多多氣得吐血,他看一眼拓跋煒奇,又看一眼躲在被子下的蘭多多。

“還給我。”龍驍攤開手掌命令道。

蘭多多嘟了嘟嘴,拓跋煒奇從她的衣袋掏出牌子,龍驍接過來,“刷”地在手上快速洗了洗牌,又“刷”地開啟牌子,牌子一張也沒少。

他只露了這麼一手,蘭多多看得不禁拍起手來。

“哇,好厲害啊!”蘭多多大叫,她聽昔惜說,龍驍最拿手的是賭,他那手牌相當漂亮,但並不輕易露人。蘭多多為了一睹他的本事,請昔惜把他的牌子盜來,只為了看他的牌術。

龍驍得意地看蘭多多一眼,理也沒理她,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哇!好厲害。”蘭多多仍讚歎道,她一直以為在電影上看到的,都是用來唬弄觀眾,現在才知,原來高手真有這種本事。

“你的槍法練得怎樣了?”拓跋煒奇盯著她問。

“沒有怎樣。”蘭多多狡猾地道,要練好槍法不容易耶,她看來不是當女殺手的料,所以她都不想練了,反正身邊有個百發百中的神槍手,她練得再精也沒用。如果可以她想學偷,也想學賭,至於偷嘛,她可以纏著昔惜學,至於賭嘛,就得要從長計議。

“多多,練好槍法已經不錯了。”拓跋煒奇一眼看穿她的企圖,伸手點在她的唇上。

“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蘭多多張嘴把他的手指合在嘴裡問。

“我還不知道嗎?”拓跋煒奇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看著她一雙眨著狡猾眸光的眼睛,這小惡女他太清楚,也太瞭解她了。

“你為什麼不可以裝作不知道?”蘭多多瞪著他問,計謀都被他看穿了一點都不好玩。

“多多,要適可而止,”拓跋煒奇堅實的胸膛擠壓著她的豐盈,他並不想責怪她,看她整得六大龍將無可奈何,他也樂得看戲。

“俗語說學海無涯嘛。”蘭多多嘟起紅唇為自己狡辯。

你太貪玩了,你是在玩還是在學,你自己最清楚。“拓跋煒奇俯下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這段時間他忙,所以也悶壞了多多,他心裡當下有了決定,一張唇捕捉住她撅起的紅唇,舔吻她的唇瓣。

“你……”到唇邊的說話吞噬在他的吻中,又被他看穿了,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雙透視眼?

“多多,對不起。”熱吻片刻,拓跋煒奇喃喃地致歉,要活潑好動的多多整天留在基地的別墅內,的確太委屈了她。

“你討厭,人家無聊死了,你都不理人家。”她的喉間發出低低的喘息聲,如貓咪般的呻吟,細小而慵懶。她輕聲地責怪,她無聊嘛,怎麼能怪她?

“我沒有不理你。”她的喘息吞噬在他的吻裡,他的大手掌握住她胸前的豐盈,揉弄著頂峰的蓓蕾,他的唇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