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你幹嘛?”蘭多多被拓跋煒奇拉著走,大聲嚷嚷。

拓跋煒奇真是被她打敗了,蘭多多仍沒意識到自己的錯,仍不斷色狼色狼地叫。

來應聘的人眼睜睜看著一個俏美姑娘被一個色狼抓進辦公室,有人悄悄地打電話報警。只一會兒,四、五名警察光臨公司大門。

“你們這兒有人報警。”警察問。

“對,這家公司有色狼。”來應聘的人有的站出來道。

“誰是這家公司的負責人?”警察問。

拓跋煒奇很不幸地被人指認為色狼,有人做證他剛把一個女孩子抓進辦公室,女孩被抓那刻仍高叫色狼。

警察臨門那剎,蘭多多才一知道,自己無意中又惡整了拓跋煒奇一頓。拓跋偉奇被警察審問了一輪,在蘭多多的證明下,拓跋煒奇才免去上警局的無妄之災。蘭灝迪從新公司過來,知道這情形,差一點被蘭多多氣死。

蘭多多坐在拓跋煒奇辦公室,拼命忍住笑,她不知憋得有多辛苦,忍了十分鐘,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拓跋煒奇看著笑得相當放肆的蘭多多,嘴角抽搐了下,如果這兒不是辦公室,他一定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哈,真是爽死了!蘭多多想,她發現只要和拓跋煒奇在一起,她絕不會無聊,這十幾天來的心煩意亂,早拋到爪哇國去。

“你笑夠了沒有?”蘭灝迪抓起趴在辦公桌上大笑的蘭多多問。

“沒有。”蘭多多很老實地道。

“你……你真是。”蘭灝迪對這個妹妹又恨又愛,不知該狠狠揍她一頓,還是該把她擲出公司。她跑來一趟公司,居然被她招來警察。色狼耶,煒灝公司的老闆是色狼,被她這麼一搞,公司還要不要聲譽?

“我的名字叫煒奇,拓跋煒奇。”拓跋煒奇盯著蘭多多的俏臉,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他相當強調自己的名字。

蘭多多瞧他一臉嚴肅的俊臉,他生氣了?蘭多多吐了吐舌頭,她這是無心之失嘛,怎麼能怪她?她又不是第一次整他。

“我知道啊。”蘭多多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知道你還亂叫色狠?”蘭灝迪沒好氣地道。

“我不過叫順口了嘛。”蘭多多神情更無辜。

“天啊!色狼也可以叫順口。”蘭灝迪哀嚎不已,這就是他的寶貝妹妹,她不搞得雞飛狗跳不罷休。

“我下星期要走了。”拓跋煒奇並沒跟蘭灝迪一起責怪蘭多多,看著她,他突然蹦出一句話。

什麼?他要走了?蘭多多倏地睜大眼睛,心底突然湧上股不捨。

“為什麼?”她問。

“假期要提前結束。”拓跋煒奇看著蘭多多一臉不捨,心底更不捨。他本來可以放三個月長假,但美國那邊似乎出了點問題,組織急召他回去。

“不走不行嗎?”蘭多多突然覺得心煩意燥,想到他走後她怎麼力、?她……她會無聊死的。

“不行。”拓跋煒奇炯炯有神的眼眸直盯著她。

蘭多多咬著下唇沒再說話,蘭灝迪看著二人依依不捨,悄悄地走出辦公室,輕輕地把門帶上。

“你為什麼非要走?”蘭多多小小聲地問,她不敢抬頭看他,兩眼瞪著桌下自己一雙腳丫、“我的工作比較特殊,往往為了一個案件,就必須取消假期。”拓跋煒奇道。

“你是警察?”蘭多多抬起頭看著慢慢靠過來的拓跋煒奇,她緩緩地站起來瞪大眼睛問。

“不是。”拓跋煒奇搖頭道,“我們組織既不屬於政府也不屬於黑社會,總之令政府忌憚,讓黑社會喪膽。”

“那麼說,你的工作帶有相當的危險性?”蘭多多有點優慮地道,難怪他的身手如此敏捷,渾身上下散發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