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娘轉開了話題,問道:“你娘和鈴兒可都還好嗎?”

“都挺好的,還託我跟你們問好呢。”

落銀沉吟了會兒,忽然抬頭看向了南風。

正文、370:城外送別

南風被她突然變得嚴肅正經的表情給唬的一怔一怔的,不明所以。

“怎麼了嗎?”他迷迷糊糊地問道。

“算一算日子……”落銀捏了捏幾個手指,一臉認真的在估算著什麼。

“到底怎麼了,銀兒?”月娘也是一頭霧水。

在二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下,只聽少女緩緩道:“算一算上次你給我們寫信的日子,鈴兒該生了吧?”

月娘是沒想到落銀一臉嚴肅過後丟擲的會是這樣一個問題,愣了好大會兒,才反應過來。

“對啊,算日子是該生了!”月娘看向南風,目光裡含著詢問。

南風郝然一笑,點了個頭。

臉上全都是初為人父的喜悅。

“我出門兒前三天生的,是個女孩兒!”南風喜滋滋地道。

出門前三天生的,那麼到現在也是剛滿月沒多久。

女兒的滿月酒沒能陪在身邊,其實南風心裡還是有點遺憾的。但想一想,來樂寧走鏢的機會絕無僅有,鈴兒和李方氏便極力的說服他過來。

“取名了嗎?”月娘又問道。

“取了。”南風點著頭,笑道:“非得讓我取,我也沒讀過什麼書,認識的字兒還沒蟲蟲多……當時見院子裡的木蓮開的正好,就讓叫了木蓮這名兒。”南風說到自己取名無能,有些慚愧。

“木蓮……這名字挺好的呀。”月娘誇道。

落銀也道:“木芙蓉是個好寓意。”

得到月娘和落銀的肯定。南風笑逐顏開。想到在家裡等著自己的媳婦和孩子,眼底更是一派柔情。

三人坐在一起說了約莫半個時辰的家常。

茶鋪裡有葉流風和紀海照看,華正街的鋪子裡。夥計們也有管事的管著,已經用不著落銀日日去監督。

是以,臨近晌午前,落銀張羅著要和月娘一道兒上街買菜。

另一邊,差人去了睿郡王府請榮寅。

待母女二人左一籃子,右一籃子的買了一堆南風喜愛吃的菜肉回來後,一到大廳。竟見榮寅已經來了,正和南風聊的火熱。

說是聊得火熱。但情形也與當年在白頭山上差不了多少——幾乎都是南風一個人在手舞足蹈、眉飛色舞的說著,而榮寅主要是充當個聽眾。

知道榮寅和眼睛不僅好了,而且還當上了夏國的睿郡王,南風既震驚又高興。一高興,話便更多了起來。

蟲蟲被安置在一側的高凳子上,一雙小短腿晃啊晃的,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

一見姐姐和孃親回來,立馬就從凳子上跳下,歡快地跑了過來。

“說來咱們也有幾年沒見了……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南風拍了拍榮寅的肩。

榮寅嘴角一抽,轉過頭去,道:“你不是一直在說嗎……”

他的耳朵真的是已經起繭子了。

平日裡是明方華那個話嘮,今日又是南風。他這輩子是同話嘮犯衝還是怎麼回事。

南風渾然不覺,又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堆。

直到說的口乾舌燥,才迫不得已地停了嘴。

左右看了看。沒瞧見有水,只得起了去了廚房找水喝。

榮寅頓時覺得世界安靜下來了。

“怎麼謝我啊。”落銀將藏起來的茶壺端了出來。

榮寅從她手中接過茶壺,垂眸倒了兩杯水。

落銀在茶案左側坐下,皺眉問道:“出了什麼事嗎?”

二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