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姐妹一場,左新蘭看著陸雅一籌莫展的模樣,心頭也不是滋味。

“新蘭!”現在帳篷內只有陸雅和左新蘭兩人,陸雅抱著左新蘭失聲痛哭。

“哎喲喂,哭這麼傷心,到底怎麼了呀!”左新蘭輕輕拍打著陸雅的背脊,就像一個慈祥的母親撫慰著女兒受傷的心。

陸雅沒有說話,一直這樣淚雨滂沱。直到她哭累了,哭的睡著了,這種哭聲才終止。

可是心有不安,哪裡會睡的踏實呢!四十分鐘後,陸雅從噩夢中驚醒。

在接下來與左新蘭的交談中,陸雅前前後後將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左新蘭也是很有耐心地坐在一旁洗耳恭聽。

聽後,左新蘭大發雷霆,“真是氣死人了,成風怎麼能這樣啊!真是的,小雅,你放心,這次我替你出頭。”

“別,新蘭,你站住。”陸雅沒有拉住左新蘭。

穿了雙拖鞋,左新蘭直接跑到了成風和鄒凱所熟睡的帳篷內。

“喂!成風,你還有心思睡覺!”左新蘭也顧不上什麼,直接拉開蓋在他們身上的被褥。

成風和田浩兩人剛進入夢鄉,突然感覺被子沒有了,起身一看,左新蘭站在這。田浩立即用手護著自己的身子,一臉驚恐地道:“左新蘭,你想幹嘛?”

“想幹嗎?姑nǎinǎi我不稀罕,沒穿衣服的男人我見的多了。田浩,沒你的事,你最好閃一邊去。”左新蘭雷霆萬鈞的氣勢直接讓田浩堵住了嘴。

“成風,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這樣冤枉陸雅,看來我左新蘭真是高估你了,如果你不給陸雅道歉,你小心晚上我把你們的帳篷給點了。”左新蘭拿出一個打火機,在空中隨意點燃了兩下。

“這……”田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靜靜地看著左新蘭和成風兩人。

按理說來,田浩不屬於那種怕女人的男人。他現在有些瞠目結舌,主要原因是“反差”二字。沒錯,是反差,左新蘭和田浩同學三年,左新蘭給田浩的感覺一直是那麼淑女,溫柔體貼的感覺,現在居然火冒三丈的像個潑婦罵街一樣,實在令田浩有些無言。

“好了,左新蘭,你先回去休息吧!如果是我冤枉了陸雅,我自然會給她道歉,謝謝你的好意!”成風坐起身子,語氣非常平和地說道。

“哼!”左新蘭冷哼一聲,把打火機甩在田浩的身上就走了。

這作法已經非常明確,就是說你們放心休息,我左新蘭不會點你們的帳篷。

等到左新蘭走遠後,田浩喝了一口礦泉水,睜大著眼睛說道:“風哥,現在的女人也開始披羊皮啊!左新蘭太彪悍了。”

“耗子,給根菸我!”其實成風哪裡睡得著,剛才左新蘭還未走進帳篷的時候,成風已經感覺到有人來了,只不過繼續假裝睡覺沒有作聲罷了。

成風抽著煙,悠悠地道:“耗子,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你嫂子?”

“風哥,兄弟我也說實話吧!剛才在山頂的時候,我看見了不該看的!說實話,我也想你跟嫂子和好如初,可是我無法忍受……”趙宇佳看了成風一眼,明說道:“我在山頂上看見嫂子身上有一塊血跡,就在他的上衣偏下的位置,風哥,你說這……”

成風擺擺手,“那是我受傷吐在她身上的一口血!”

“啊?”田浩崩潰。

“你小子想多了,好了,睡覺吧!明天老師還要組織釣魚大賽,說不定明天下午就要回k縣了。”成風蓋好被子,繼續睡覺。

這個青雲山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