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點破綻。

關中嶽說道:“那本奇書,是否還在姑娘的手中。”

劉婉蓉道:“還在我這裡。”

徐督帥道:“賢侄女可否把那本奇書,拿出來給我瞧瞧。”

劉婉蓉伸手入懷,取出一本封面破落的書冊,遞了過去。

徐督帥接過書冊,凝目望去,只見上面寫道:“五行奇門……”下面字跡破爛,已然無法瞧出寫的是什麼。

遍尋全書,果然不見寫成此書之人的落款。

但書內記述的冊頁,仍然十分完整,字跡潦草,有很多地方,經過改正。

顯然,那是原始的草書,也許世間只有這一本,還未流傳出去。

徐督帥隨手翻了兩頁。只見上面記述的果然十分清楚,是一本極為實用的書。

證物齊全,徐督帥不能不相信劉婉蓉的話,緩緩把書冊交給關中嶽,道:“總鏢頭見多識廣,瞧瞧這本書,是否知道來歷。”

關中嶽接過書冊瞧了一陣,道:“這是一本很實用的奇書,但在下未聽人說過。”

徐督帥道:“這一本奇書,不知出於何人之手,又怎會落到賢侄女的手中?”

劉婉蓉正待回答,只見一個黑衣大漢,急急的奔了進來,停在花廳門外,高聲說道:

“門房值班,有要事稟告督帥。”

沈百濤行出廳外,道:“什麼事?”

黑衣大漢應追:“有人求見督帥,現有拜貼奉呈。”

沈百濤接過拜貼看今,只見上面寫著:“草民葛玉郎,頓首百皋”,不禁一怔,道:

“葛玉郎,他的膽子不小。”

那黑衣大漢道:“屬下本不願為他通報,但四個當值的門房,都被他點中穴道,屬下既無能攔阻礙他,那就不如先行通報進來。”

沈百濤回身行入廳中,說道:“葛玉郎求見督帥,”

徐督帥道:“葛玉郎,我見過他!”

關中嶽道:“不錯,督帥見過他,此人亦是爭奪牧羊圖的要人之一,此刻竟然要見督帥大人,不知是何用心?”

徐督帥略一沉吟,道:“不管他是什麼用心,有諸位在場,量他也做不出什麼歹毒的事……”

目光一掠沈百濤,接道:“叫他進來。”

沈百濤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片刻之後,沈百濤引領著葛玉郎,大步行了進來。

葛玉郎步履瀟灑地行入廳中,回顧了一眼,揮手對徐督帥笑道:“山澤草莽,督帥莫怪。”

徐督帥道:“葛公子有什麼話,只管清說。”

右手輕擺,一個青衣童子,手捧香茗,送到葛玉郎的身前。

葛玉郎接過香茗,淡淡一笑,道:“督帥的時間寶貴,目下的時機,亦很急迫,在下想請教一事,奉告一事,然後,由督帥大人裁決。”

徐督帥道:“江湖上的朋友,對我都很抬愛,先說請教的事。”

葛玉郎道:“聽說那牧羊圖,又交回到督帥手中了?”

徐督帥點頭道:“不錯,牧羊圖又被我收回來了。”

葛玉郎道:“在下奉告督帥的一件事,是目下有很多武林高手,都已集於開封,而且,已準備下手搶奪牧羊圖,這一股強大的實力,如不能善為疏導,必將構成一股強大無比的反擊之力。”

徐督帥略一沉吟,道:“葛公子,在本座還未答覆你問話之前,我要先行請教一件事。”

葛玉郎道:“督帥吩咐,在下洗耳恭聽。”

徐督帥道:“雲集在開封的武林高手,是武林中的俠義人物呢?還是江洋大盜。”

葛玉郎怔了一怔,道:“這要看督帥的看法了,人之善惡與看法都有關係,見解不同,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