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進門,又將那大門關閉,並且插上了巨大的門栓。之後便道:“你們隨我來!”說罷朝著院中走去。

佳男等人聽後,只得跟在那童子的身後。

那童子走了兩步,凌寒就感覺那童子實在有些奇怪。凌寒仔細的看了看那童子的腳步,竟然是僵硬,就好像那童子的膝蓋不能回彎一般。

“這……”子春指了指那童子的腿,看來他也發現了這童子的不一般。

佳男急忙擺了擺手,示意子春不可聲張。

童子在前面帶路,一聲不吭,只能聽到“嗒嗒”有節奏的腳步聲。佳男三人跟在後面,也是一言不發。

凌寒朝著前面望去,只見前面是一片寬敞的平地,都由那石磚鋪就,不遠處便有一座環形的二層小樓。

那童子一直前行,將幾人帶入了那環形小樓的大廳。只見那大廳十分寬敞,陽光透過那大廳的琉璃瓦,竟是直射到廳內。大廳的中間放置著一個巨大的方桌,方桌四周,整齊的擺放著古樸的木凳。

方桌左右兩邊各有一個樓梯,一個通向二樓,一個竟是通向了地下。不管是方桌也好,木椅也好,都是擦拭的乾乾淨淨,一個手印都看不到,就連那上下樓的樓梯都是一塵不染,透出油漆的光亮。

凌寒一見這大廳,頓時又感覺到自己曾經來過。

佳男見廳內空無一人,便問道:“勞煩小哥,歸前輩在何處?”

那童子道:“主人正在閉關,吩咐我帶你們休息,明日才能見你們!”

子春急道:“明日?我們哪有那麼多的時間?”聲音竟是有些大。

子春的話音剛落,就聽“蹭蹭”兩聲利刃出鞘的聲音,一回頭,只見那門旁的柱子後立了兩個一身玄衣,帶著面具的侍衛,好像在怪罪子春的聲音過大,竟是同時拔出了兵刃,朝著子春指來,拔刀的動作乾淨利落,看樣子刀法的造詣都不低。

子春見那侍衛亮出兵刃,急忙拉開架勢,辰源也緊張的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胸口處,握緊的那個木盒。

佳男見狀,急忙賠禮道:“小哥莫怪,師弟不懂規矩!”

那童子依舊面無表情,看了看子春,又看了看佳男,一揮手道:“此處不可喧譁!”

那兩個侍衛看到了童子的手勢,還刀入鞘,毫不拖泥帶水。

佳男長吁了一口氣。

那童子道:“跟我上樓!”說罷,就朝著那樓上走去。

“嗒嗒嗒……”那童子依舊膝不打彎,搖搖擺擺的上了一側樓梯。

佳男只好跟著上樓。

子春小聲嘀咕:“這架子可是真大,還要明天才能見到,以為自己是皇帝老子啊?”

佳男急忙輕聲喝道:“師弟,不可多言!”

凌寒朝著那邊通向地下的樓梯望了望,便跟著三人上了樓。

那童子開啟了第一個房間的門道:“你們今夜就在這間房內休息,切不可大聲呼叫,也不可隨意走動!晚飯會有人送來!”那童子說罷,就“嗒嗒”的下了樓梯。

子春環顧了一下那房間,房間倒是不小,只是空落落的,沒有床,只在地上有幾個打坐用的蒲團。房間的中間,有一個方桌,四面各有一把椅子,這便是房間的全部擺設。

“這……能住人麼?”子春看罷,不滿意的道。

辰源也覺得有些簡陋,但沒有吭聲。

佳男笑道:“二位師弟,既來之,則安之,我們是有求與人,今夜就先將就下吧!”

子春道:“我倒沒什麼,只是怕夜裡寒冷,辰源師弟經受不了。”

辰源聽了急忙道:“師兄,我沒事,不用管我!”

佳男道:“為了那神甲,二位師弟就委屈一夜,明日一早,我們就去拜見那歸前輩,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