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皺了皺眉,不置可否,心想:一輩子自己一個人也很好……

旖旎萬千,糜爛著曖昧的氛圍,那挺拔健碩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抽著薄荷味的煙。

那女子嬌嬌的摟上他的腰,嬉笑的問道:“尉少不開心?”

他蹙了蹙眉,默不作聲。

他母親已經下了命令,讓他結束這種荒唐地私生活,可他不覺得有什麼,工作為了挑戰,女人為了遊戲,他怎肯為了誰停頓自由的生活?

若是今天有人告訴他,往後他會專心對待一個女子好,那隻會是天大的笑話,他未來的妻子冉蘇,今天的他甚至連個背影都不記得,只是匆匆一瞥眼再也沒了多的想念,連個輪廓都不曾在記憶中停留,只殘留著那一弧優美乾淨的下顎在很角落的地方存著。

事實上,擁著誰不是過日子,誰能陪誰一輩子天荒地老?

他莫名嗤笑了一聲,攏了攏黑色絲綢的長袍睡衣,拉下那雙黏糊的手,躺回了藤織的躺椅,掐熄了煙,微微閉眼休憩。

可是,他最近有些不安和忐忑,夜涼幾分,他只覺得眼皮微跳,他母親從來不過多管他的私事,如今卻不怎麼忙著管束他,他都快壓抑著悶過去,他已不是兒時,哪裡需要她萬般的管教,可就因為覺得莫名其妙,所以疑慮重重……

睫毛隨著思緒一上一下的扇動著,他俊美出色的輪廓在黑色矜貴的燈光下顯得更耀眼三分,這是他特意從義大利定製的燈,有著最濃重的顏色,最清晰的照明。

那女子像是瞬間迷亂了神智,軟在了他的胸膛裡。

感覺到觸碰,他一瞥身,那女子撞了個空,只得幽幽的望著他,滿腹委屈,嬌嗔著:“尉少,你怎麼,你怎麼那麼討厭……”

“我不喜歡沒我允許動手動腳的女人。”

冷漠的挑了挑眉,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那略微氣惱的女子。

“那你喜歡怎麼樣的?”

“我喜歡……聽話的,溫順點的更好了。”淡淡勾起冰薄的笑意,他無視女子的嬌氣,淡漠的黑眸饒有興味的環抱著胸,姿態孤傲。

聞言,女女子霎時乾淨收斂了微慍,綻著一張嬌柔的臉,卻在那人依舊冷漠的表情下變得有些拘謹。

“所以,我現在想一個人待會兒。”

淡淡的落下一聲,他開啟門,眼神示意,女子不甘心的只能緩緩離去,臨到門口還不死心的看他一眼,結果那人卻安然的躺在躺椅上神情自若優雅。

她心下一氣,只能關上門離去,暗忖不知誰能讓這個男人死心塌地的臣服。

…………………………

冉蘇回到家的第二天,冉晟睿正急忙聞訊從二姨太的家裡趕來,瞧見自己心愛的女兒,必然仔細瞧了瞧,女兒大了,長得也死那人,精緻淡雅,雍然淡定。

風華正茂的年紀,他不禁遙想,當年她不顧一切嫁給自己也是這般年輕絢爛的年紀,時過境遷,他神色有些複雜,握了握冉蘇的手,不禁感傷道:“蘇蘇,年紀也不小了啊……”

他們那輩成婚更早,大家都講究個成家立業,冉晟睿自然也一樣。

聽出了弦外之音,冉蘇皺了皺眉,那個孤傲挺立的身影突然不知怎麼劃過腦海,她甚至連個貌都記不清了,只想起那一堆調笑的男女,眼前父親帶著女人薰香的味道,不置可否,只想一個人一輩子也很好……

愛情太苦,女人守情男人忘情,她從小講究一個公平,愛情這番不公平的事情,她自是不願碰,更別說是婚姻了,婚姻是愛情的延續,也是不公平的另一番開始。

“蘇蘇,今天爸爸帶你去哪裡轉轉,這北京城那麼些日子的變化,我得帶你好好看看……”

冉晟睿還在那兒說,剛毅的臉龐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