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是農俊婷正用小手輕柔的為他按摩大腿。

“你趙爺爺那邊我打過招呼了,你這丫頭啊,你們這麼搞哪是在給你三爺爺祝壽,分明是在折老三的壽呢。”老人眯著眼睛,享受著孫女溫柔的小手帶來的舒適感受,還是大孫女的按摩手法最對路,難怪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最喜歡這個重孫女。

農俊婷喜上眉梢,說道:“有您跟趙爺爺四十年的交情,他老人家肯定能來,皓東其實只是想當眾給趙爺爺賠罪,另外他在北美請來的客人裡有一位是很特殊的,趙爺爺的身份跟那位客人剛好對等,相信他們肯定有很多共同語言。”農維誠來了興致,問是什麼客人居然能跟你趙爺爺身份對等?農俊婷道:“是合眾國參議院的前議長肖恩?麥克斯。”農維誠壽眉一動,眼睛一亮,剎那間光華一閃即墨。“肖恩?麥克斯也讓皓東請過來了?”農俊婷說要不是您身子骨不爽利不喜歡見外人,皓東就直接把他讓到家裡來了。農維誠抓住孫女的小手,嘆口氣道:“少年人好大的抱負啊,你嫁的這個男人捅婁子天下無雙,辦事體同樣獨一無二!”

當日稍晚間的時候,陳宏到了。他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國產的仿悍馬軍用吉普車,一路狂飆用了二十個小時從京城跑過來。直接開到酒店樓下才給葉皓東打電話,嚷嚷著讓葉大官人速度下來迎接解放軍最年輕的團級軍官陳宏中校。他老爹陳光輝今年初的軍委常委擴大會議上,當選了新一屆的軍委常委,總參謀部副總長。他也官升一級當上了三十八軍某團的團長。葉皓東和宋朝度聯袂下樓將他讓到裡邊。陳宏連續開了二十小時的車,依然看不出多少疲憊之意,興致頗高的說要跟二人喝個痛快。葉皓東一盤算今天沒什麼重要客人需要他親自接待的,爽快同意了。算上虎子,四個少管所時期結成深厚友誼的好兄弟,在酒店空蕩蕩的餐飲大廳內痛快豪飲,暢所欲言。

席間陳宏問葉皓東,“聽我老爹和楚總閒談,你不是退休貓起來了嗎,怎麼才一年的功夫你就貓不住了?”葉皓東笑道:“什麼退休啊,全是扯淡,我那是被你老爹他們給逼的,沒他們點頭,我哪敢說跳出來就跳出來啊,我這不是家裡長輩過八十大壽嗎,我這做晚輩的幫著張羅張羅,就這點兒意思。”

陳宏搖頭道:“你這叫隱而不退,做姿態給今上和楚總他們看呢。”

宋朝度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打岔道:“你怎麼一個人就來了?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屬虎的,三十一的人了,怎麼連個媳婦也沒混上,你看看人家皓東,不說後宮佳麗三千,起碼三妻四妾的忙活個不亦樂乎。”

陳宏翻眼皮看了這個風流的傢伙一眼,不屑道:“男人志在四方,一天老尋思女人那點事兒還幹什麼事業?”

宋朝度哈哈大笑說:“你丫就是當兵當傻了,見女孩子都不會講話吧,問你個限制級的問題,你小子是不是還處男著呢?”陳宏居然毫不尷尬的點頭承認了,接著難得流露出幾分鬱悶之意來,“我十八歲參軍,掐頭去尾一晃兒十三年,總共休過不到一個月的假,還一直呆在基層部隊,我倒是想跟你們似地風流快活,可我們部隊連養幾條軍犬都他媽是帶把兒的,你讓我找誰風流去?”四個人,連虎子都開懷大笑。

四個人中,不算虎子陳宏的酒量最大,兩三瓶白酒下肚都不會醉。故友重逢,大家喝的都很痛快。不大會兒酒量稀鬆的宋朝度先頂不住了,面紅耳赤舌頭變大,喝酒的速度明顯緩慢下來,葉皓東示意服務人員給這廝上了碗醒酒湯,他自己則繼續跟陳宏戰鬥。他們喝的酒是高度數的國產五糧液,葉皓東喝掉相當於兩瓶白酒的量後,也基本到了極限,陳宏卻依然臉不變色,眼神不亂。他看出葉大官人不是對手了,取笑道:“你丫草雞了吧,不能喝就趕緊跟朝度似地換醒酒湯,一會兒咱們不是還要去見識堂堂的海上名城嗎?”葉皓東氣惱道:“你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