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的腦袋瞬間醒了一半,接著,路迪突然抱住陳小山,張開嘴,狠狠地咬他的嘴唇。

“哎呦。”陳小山痛得大叫,然後把路迪推開。

“你不是說‘他的雞吶’就在你的褲子裡,你倒讓我看看,讓我看看。”路迪發瘋似的又要去扯陳小山的褲子。

“姐,你別這樣,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陳小山抓著腰帶,生怕路迪真把他的褲子扯下來。

喬喬聽到房裡的叫聲,拼命敲門,她以為路迪怪陳小山沒早點出手相救,害她受了欺負;陳小山不是幫她出氣了嗎,後來收銀的小姑娘一生氣,把那瓶葡萄酒的錢也算到賬單上,陳剛付賬的時候,吭也沒吭一聲。

不開門,喬喬就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已經沒打架的聲音,才放下心來。路枚正好下班回來了,看到喬喬搞怪的樣子,也跑過來,學喬喬把耳朵貼在門上,裡邊並沒傳出什麼聲音,心裡一琢磨,臉不禁紅了。

陳小山開始講述塔吉娜的事,當然,他們之間的曖昧是不能說的,如果說他倆親過嘴,路迪還不把他殺了。

聽完,路迪問:“你跟她說起過我嗎?”

“當然,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她就在邊上,而且往外打電話是不允許的,她得擔很大的風險。”

“她對你那麼好,你還回來做什麼?和她在一起,你是不是什麼都忘了,她讓你跟她上床,你也跟她上床?”

“沒有的事,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她睡她的屋,我睡她哥的床。”

“那你為什麼回來的時候不告訴我。”

“我不是怕你多心嗎?”

路迪漸漸緩和下來,陳小山對她的好,毋庸置疑,自己這種患得患失的敏感確實有點過分。她不知為什麼要咬陳小山,似乎那張嘴只屬於她,她要親就親,要咬就咬,就怕被別人搶走。

“你就真沒想和她做點什麼?”

“做什麼?”

“你裝什麼傻。”

“也不是沒想過,在那山上,說不準哪天政府軍隊攻上來,如果一不留神就成炮灰,我多虧啊,長這麼大,連女人也沒碰過。”

說到這,路迪臉一紅,竟不敢搭腔,這死小子,長出息了,這樣的話也敢說。

說實話,在那生死未卜的環境下,即使陳小山和塔吉娜真發生什麼,她也可以原諒,只是她一時氣不過,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陳小山這樣的男人已經很少了,現在哪個男人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就像晚上那個計算機博士,幾杯馬尿下去,已然分不清東南西北。

陳小山接著說:“呵呵,東拉夫人很保守的,裹著個頭巾,要不是到了她家,真看不出她長什麼樣。”

“她漂亮嗎?”

“還不錯,不過比你差點,她的臉黑。”

路迪摸了摸自己的小臉,然後又摸了摸陳小山的嘴,問:“剛才把你咬痛了吧?”

“是啊,這樣的接吻太可怕了,我的嘴是不是腫了?”

“紅紅的,一會洗澡的時候用熱毛巾敷一敷,你下次再對我隱瞞什麼,我就把你的嘴啃下來。”

“能不能先用你的嘴幫我敷一敷?”

“小壞蛋。”路迪猶豫了一小會,還是將自己的嘴輕輕地蓋了上去,雖然有些生澀,但還是很溫柔地用嘴唇碰觸被她咬傷的地方,這種事情本來就無師自通的,她又伸出舌頭,舔著陳小山的嘴,兩人觸電般一陣麻麻的感覺,陳小山把手伸到路迪的後背,把她摟得近一些,倏地,兩張嘴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路迪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陳小山也血管奔湧,搓著路迪的背,拼命想把她的衣服撩起來,真要命,加上酒勁一上來,慢慢變得肆無忌憚,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放在路迪的腿上,準備沿著短裙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