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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了十年,他焉能不恨,不願。他恨不得這女人去死,吃她的肉,喝她的血,“那晚我出府去了和順堂,翌日清晨才回的府,真是不知所謂!”
瞧見趙洪晉,毫不掩飾眼裡的嫌惡和狠辣,唐嫣心思明瞭三分。這秦姨娘怕就是下毒之人,十年生不如死的生活,怪不得趙洪晉會這樣憎恨秦姨娘。
“不可能,那晚明明就是爺。”秦姨娘不覺開始恐慌。
趙洪晉瞥了眼秦姨娘,走到唐嫣面前,說道:“有事?”
唐嫣淺笑道:“還不就是秦姨娘這事,二爺那邊怎麼說?”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昨日我便說了,秦姨娘得了失心瘋,行事瘋癲,胡言亂語,唯恐失了趙府體面,擇日送去城外別院靜養。”趙洪晉冷冷說著,冷酷之色,不由讓人顫慄。
“爺,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一聽這話,秦姨娘驚恐萬分,爺這話,哪是要送她去別院靜養,分明是想要絕了她活路。
“不能,那你倒說說,爺為什麼就不能。”趙洪晉邁著步伐,慢慢走近,揮手讓屋裡其他都退了出去,半跪著身子,伸手掐住秦姨娘的下巴,“十年,承蒙你關照,我感激不盡,這份關照我銘記在心,時刻不敢忘記。”
“爺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強忍痛楚,將話說完,眼裡錯愕洩露了秦姨娘的真實思緒,
“聽不明白,爺今天就讓你好好明白,榮德拿進來。”趙洪晉甩開秦姨娘,站定。
榮德提著個藥罐子,鞠著身走了進來,藥罐子用碎花布裹著,淡淡苦澀藥味散了出來,見著榮德手中的藥罐,秦姨娘臉上慘白,伏在地上的身子,顫抖不已。
“瞧明白了嗎?”趙洪晉冷然,睨著地上狼狽的秦姨娘,“榮德,綠環帶來了嗎?”
榮德點頭,說道:“回爺的話,綠環帶來了。”
趙洪晉盯著地上的秦姨娘,冷道:“知道爺為什麼要將綠環帶來嗎?”
唐嫣立著,平靜聽著,似乎這綠環跟秦姨娘關係匪淺,綠環是大爺屋裡伺候的丫頭,怎麼跟秦姨娘扯上關係,莫不是有什麼把柄被人拿捏住了。
看了眼面如死灰,跪在地上的綠環,模樣周正,樣貌不算出彩,瞧著便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年紀約莫二十出頭,膚色偏黃。
“爺何時發現的?”許是知道沒了退路,秦姨娘反而冷靜下來,眼睛虛眨兩下,捋著垂落的髮絲,下顎紅腫,她卻沒過多在意,“怪不得這些日子,二爺抱怨說錢莊和酒樓的掌櫃,總是避著他,下邊的人不好使喚,原是爺開了口,想必爺的身子也有了起色。”
“這藥出自何人之手,你又是如何指使綠環在藥罐中下藥的?”趙洪晉冷冷出聲,綠環咬死不開口,他想找到幕後黑手,便遲遲沒對綠環動手。
“爺真想知道?”秦姨娘巧笑嫣兮,望著趙洪晉,雙眼盛滿柔情,“爺開口,我定會知無不言,聽風院耳房旁有堵高牆,順著耳房長廊直走百米處有座假山,假山臨近高牆十步,從下往上數二十處的石塊,被掏空,每逢月圓之時,我便差遣喜露將這藥送入聽風院,午時三刻,牆裡牆外,貓叫三聲。”
聽了秦姨娘這話,屋裡幾人猛吸口氣。
翠柳認真看了眼秦姨娘,眼裡閃過驚疑,好高明的手段!
趙洪晉快速捻動手上的佛珠,微微睜大的眼,不難看出,他心底的震撼。
“藥是誰交給你的?”趙洪晉問道。
“爺可曾喜歡過我,那晚煮酒論雪,爺真就沒有半點情意?”秦姨娘踉蹌起身,緩步走到銅鏡前,拿過木梳細細梳理青絲,挽了個簡單的髮髻,描眉,梳妝……
“念在孃的情面上,我一直容忍,不過事不過三。”趙洪晉冷聲警告。
“哈哈……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