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寧皇的擔心,朕的的皇妃朕會好好的照顧。天色也不早了,寧皇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然明天的舟車勞頓回國會說朕招待不周呢!”本就是看起來像要打一架的神情,說的還是那麼不是禮數。

“也是,那本皇就不打擾了。”說完,就像堯桀殤告辭,走了出去。

待寧陌走出去後,堯桀殤牽過木柔向內室裡走去。

“他怎麼會在這裡?”

她怎麼知道,木柔搖搖頭。

“你們剛剛在說什麼?”他開始了質問,不是他不相信木柔,這種情況下,人們通常會相信自己的眼睛。

“沒什麼?”

“沒什麼!你覺得朕會信嗎?”堯桀殤現在很生氣,他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和寧陌在一起就感覺特別不舒服,可能是木柔是他的女人的緣故吧,方正他是這麼認為的。

“那皇上要我說什麼?說他是來找臣妾麻煩的?”

“他來找你的麻煩?為什麼?”堯桀殤聽見木柔說是來找她的麻煩,不由得一愣。

“皇上應該記得,上次皇上可是把臣妾送給了寧皇的,卻又在半途中把臣妾帶了回來,皇上覺得像寧皇這樣的人,能這樣白白的就這麼認人擺佈嗎。”木柔慢慢的給他分析道。

“所以?”

“所以,寧皇來臣妾這告訴臣妾他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木柔說的頭頭是理,而且本就是事實。

按照堯桀殤對寧陌的瞭解,那個人是這樣的,不由得半信半疑,畢竟誰來威脅是那麼曖昧的姿勢,或許寧陌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再次看向木柔,眼神不在懷疑,緩緩的用手把她圈進自己的懷裡,“是朕冤枉你了。”

雖然覺得委屈,不過看見堯桀殤為自己吃醋,心裡暗自歡喜。

這次的是就這麼化險為夷了。寧陌也在第二天出發回國了,還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但這只是一個開始。

什麼事是有口說不出的,就是一件別人已經懷疑的事情,有人突然假找資訊證實了。

堯桀殤陰沉的坐在主位上,旁邊還坐著太后,紫蘇皇妃,青伊皇妃,白芷皇妃,雅妃等,一個個視她為眼中釘的的人都在這了,形勢明顯就對她十分的不利。

木柔跪在了堂廳的正中間,在她的前邊還有剛剛堯桀殤氣憤之下扔下來的一張白色的手絹。

上面俊秀的字跡十分鮮明的寫著:君若磐石,望伊不離,善待吾兒,來日接伊。還有一個明顯的署名:陌。

寧陌說的他得不到的東西寧毀之,他還真做的出來。

皇上不可能信吧,畢竟上次她已經那麼的和他講明瞭,這是一個陰謀。可是在這樣的場景裡,免不了一陣說詞了。

“妹妹真是魅力四色,連寧皇都對妹妹如此痴心,可是想不到妹妹居然是這種人,懷著別人的種,居然還厚顏無恥的說是皇上的。”紫蘇現在可是高興啊,風水輪流轉,終有一天會轉到木柔那裡。以前不是很威風嗎?獨寵的好日子她也到頭了,這可是死罪。

後宮的女人意見一致時就只有在共同看見自己最恨的女人,將要萬劫不復時,全是落井下石的微笑。

“臣妾覺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畢竟柔皇妃不是那樣的人。”

“青伊姐姐說的好聽,我們後宮中唯一和寧皇有著接觸的人就是柔皇妃了,而且本宮開始就覺得柔皇妃肚子裡的孩子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而且聽說寧皇登基後後位一直留著,不是給柔妹妹的吧?”白芷皇妃可不這麼看,她說的大部分都是大家所疑惑的,木柔也沒有解釋。

太后看著木柔很鎮定的跪在地上,好像談論的不是她一樣的只聽不說。

“柔皇妃,有什麼解釋嗎?哀家可不能讓他人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