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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痛快!
“你就這麼想做女暗衛?”趙真不住冷笑,深不可測的瞳仁中寒光一閃而過,“你知道女暗衛將來都要做什麼?”
“暗殺、臥底、再不就是銷魂殿的事嗎?”令月下巴一揚,不屑的輕笑著,“有什麼難的!”
趙真聞言微噎。
“看來……”他苦笑著搖頭,“我把你□的過於成功了。竟一點尋常女子的廉恥之心都沒有。”
“廉恥心能當衣食?還是能遮風擋雨?”令月原封不動的照搬了趙真的訓話,“二爺,我真的想出去見識一下!”她直直的凝望著他的眼眸,“為什麼不給我一次爭取出山的機會?去當細作,我比她們都合適!”
“出去?見識?哈……”趙真像聽到了一個無比戲謔的笑話,“外面的花花世界你瞭解多少?離開趙家大院,你覺得就是奔向了自由?外面,那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為什麼暗衛每年都要補充新人,原因你不明白嗎?就憑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當細作能活多久?外面可不是趙家大院,靠著你的小伎倆就能橫行,就能自保!”
“我知道,我是井底之蛙。但我至少不比楊婉兮差!”令月大叫道,“她可以,我更行!”
“哼,”趙真冷蔑的彎起了嘴角,修長的眉在梢處吊了抹嘲諷的笑意,“你覺得,你學的那些,出山做細作夠用了嗎?”
“不夠,”令月果斷的接上了話,“細作沒有實戰,永遠不夠。所以請二爺如同栽培楊婉兮那般,也多給我一些任務練手!”
“令月。”趙真的目光清冷而犀利,他一字一頓的說著,“飛鳥在天,不知地上有投影;游魚離水,方覺火中實燙身。愚不自知!”
“二爺……”令月卻突然想到了從迷魂網逃走的那條魚龍,“這只是人所想的。”她淡淡的笑了,話語恬淡而悠遠,“其實,有時候,魚離了水,才能找到屬於它的生路。”
“我說了不行,就不行。”趙真見她水米不進,一時臉色陰冷的駭人,“看來,你是鐵了心了……不給你點教訓,還真是忘了規矩!”
令月看著他轉身抽出圓香,心下頓時一涼。怎麼……他竟要為這事來烙她不成?!他還從未……
“跪下。”趙真漠然命令著,他居然來真的!
她擼開的衣袖亮出光潔的左臂,他一把擒住,便狠狠的烙了下去!
不容令月細想,劇烈的疼痛就自左臂傳來!燒焦的皮肉味道令她聞之有些噁心……他竟真的烙她了!
這麼多年,他終於對她下手了!
——“日服毒藥尚不自知……”
她竟突然想起了那老頭的話來!日服毒藥……令月銀牙緊咬,將想叫喊的衝動生生的壓制下去。疼吧!疼完之後至少是清醒的!看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神是鬼,總比她一直閉著眼不去分辨的要好!
“你若不認錯,就一直點滿一排。”趙真的聲音飄蕩在耳邊,不帶一絲情感。
“我沒錯……”令月喘息著倔強說著,“我只是想參加比試,我想出去。我比她們都強……憑什麼不讓我參加!”
趙真惱意頓起,幾根圓香一齊烙下!
“啊!”令月終於忍受不住,慘叫出聲來……
“這是藥膏,想要,爬過來拿。”趙真冷冷的將一錫銅圓盒扔到地上。圓盒骨碌碌的在地上轉著圈,緩緩的顫穩了身形。
爬就爬……令月很坦然的伏過身去,手腳配合麻利的擰開盒子,將藥膏挖出,厚厚的抹在自己烙傷之上——左臂受烙之處已經僵麻了,除了疼,連多餘的觸覺都沒有。藥膏抹上,只似蓋了一層油脂,木然之極。
“能屈能伸啊。”趙真冷眼瞧著她的一舉一動,貌似褒獎的尾音拖得很長,“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做這行當的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