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兒子杜舍。

餘下的木派女長木秋琳琳及愛徒齊莜葉,和金派長老鍾鐵力及其孫女鍾梵葉

五派中只有木派是純女弟子門派。

外人一看,紅紅綠綠的,還以為是武林大會。當然,長老身邊的子女或是徒弟,可沒穿功夫衫,只見休閒、線衫各領風騷。

馬天行淡然一笑,形式化地走了一遍場,便來到大廳外。

望著此刻已是獨處的宮本櫻和連琛,一種淡淡的甜美在他臉上洋溢,暗自感嘆“情”的微妙。沒想到這幾天,有許多微妙的事情正在發生。

而好友司徒昊,也與郭孝柔的關係,突飛猛進,三天兩頭不見人影。重色輕友地將他晾在一邊,弄得自己形單影隻。

本想打聽張玄這個人,可又覺得太過突兀,他馬天行本就不是好事的人,心想張玄既然是連家的人,總會碰到。

哎,輕嘆一聲,本來有個張玄可能沒這麼無聊,這女人很有趣,逗她一番,就會有新的東西發現,彷彿她有很多秘密,每次說溜嘴的懊悔表情,就讓他心情舒暢。

可是,這都好幾天了,怎麼從沒見她出現。難道她病了,那天她就病地不清。一絲憂慮滑過心底。突然,一根針扎進心房,好痛!馬天行緊緊捂住心口,那針扎般的痛在心頭慢慢盪漾,就連呼吸也開始急促,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他瞟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確切的說是狗影,居然是阿修。只見阿修,嘴裡銜著一個竹籃,踱進篷房。

馬天行一陣好奇,怎麼連家連狗都出動了?不過,這阿修的確不是一般的聰明,他身上體現出來的,不僅僅是靈性,而是人性。

阿修在,那張玄定然也在,下意識地跟隨阿修進入篷房,望向他嘴中的竹籃,頓時啞然失笑。只見竹籃裡,放著一張紙條,是一份清單,一份食物的清單。清單上的字,好熟悉,似乎也有人列過一張清單。想到此處,心頭的疼痛又再次襲來。

馬天行一愣,難道自己患了心臟病?怎麼最近總是無緣無故地疼痛。是無緣無故嗎?不是,絕對不是!每次疼痛都有個共同的原因,是什麼?那呼之欲出的答案掛在嘴邊,卻如何又想不起來。

正想著,迎面忽然走來一人,白色的襯衫擋住了馬天行的視線,手中的酒杯在馬天行的眼前一晃,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來:“馬少何時對寵物感興趣?”

馬天行眼瞼一抬,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但隨即恢復往日的冰冷,平定氣息,心中的疼痛不知在何時已消失不見,薄唇輕啟,不亞於那優美的聲音隨即響起:“原來是雷喏,你來這裡,恐怕又是例行監督吧。”

馬天行對眼前這個雷喏,映象並不好。與他只陷於生意上的來往,對他的反感,是來自於他的身份:政府人員。這些人,整天挖空心思想將靈能者受用於政府。

當然,個人看法不同,例如五行家族,就認為給國家政府做事就是件相當榮耀的事,因此,他們在別人面前,也以高人一等的姿態出現。

雷喏雙眼一眯,卻依舊掩飾不住他眼中此刻射出的鋒芒,嘴角掛著微笑:“沒錯,此次的任務是錄製接掌儀式全過程,留作文獻資料,不過後面的比試,我是不會錄的,請放心。”

“我看是怕靈能者生事吧。”靈能派別眾多,且妄自尊大,但若團結起來,造個反還是易如反掌。

雷喏笑容一僵,但很快恢復自然:“天行你果然依舊風格不變啊,若能溫柔點,或許你將更受歡迎!”

“哼!不用!”馬天行冷聲一笑,“我愛清淨。”轉眼望向雷喏的美女助手,揚起一絲邪笑,“看來你的助手與你形影不離啊。”

北祧明淡然一笑:“保護雷喏先生是我的職責。”

“那你可要小心啊……”馬天行意味深長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