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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來說,與陸遜還不是一個等量級的人物。
而在益州,陳到是以三千水軍五千陸軍對敵諸葛謹父子兩萬餘人。陳到雖然一直與四叔趙雲並稱,在離開父親中軍之前一直統領白耳精兵,也算得大將之才,但他穩重有餘,機變不足,比起諸葛瑾來也還是差著一些。
眼下看來。這三條戰線上的壓力都是很大的,可以想見,在未來的幾個月裡,季漢在戰場上的失敗是肯定會發生地,不過,孔明的司州不用的操心,有他一人在。在雒陽一戰中被打怕了且又對曹魏心懷二心的司馬懿不會全力和他拼命,而曹休本領雖強,但他勇猛不及龐德,智謀不及孔明,而且魏吳兩家因季漢的巨大壓力而結盟,互相的心結並未消失,互相之間都在提防著對手,用不了多久,就算我們不破壞,他們之間也會反生矛盾,更何況曹魏初敗,若想長時間地打一場沒有什麼明顯收益的戰爭,是他的國力所不能承受的,所以壓力最大的司州戰場反而並不是很緊張,其實,若不是四叔的突然病倒。司州可以說是穩如泰山,以曹休地本領,想在他面前計什麼好,只要為難的緊了。
相比司州的有驚無險,益州的兩處戰場就顯得微妙一些。諸葛瑾父子都是不世出的奇才,而陸遜更是胸懷綿繡,國士無雙,與之對陣的人中無論是陳到還是諸葛喬,都顯的份量不足,不過我對他們的要求不高,對陳到,我的要求是不丟成都,對不諸葛喬,我的要求是不丟南鄭,其餘地地方,丟了我也不怪他們,聽到我的要求,包括孔明在內地人都驚訝的幾乎摔倒了。這要求,似乎是在拿季漢地命運在開玩笑。但我心中有數,我的底線是拿一定的土地來換取時間,來煅練人才。我所以這樣大方的開出不可承受的底價,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自己,朋膽去進行指揮。
孔明事必躬親的做法雖然被批評過無數次,但他很難改正,這一次也是準備不辭辛苦的制定出一整套地作戰方案,確保季漢不會有什麼大的失敗,我不同意,越是困難的時候,越能鍛鍊人才,眼下季漢人才雖未發生乏,但青黃不接的現象還是湧現了,如果孔明他們這些老字輩不再動手,季漢的整體實力會下降一大塊兒。這次的危機,就由這些年輕人來處理好了,不經風雨,永遠也長不出參天大樹,只有讓他們去做,才能檢驗出他們的真實能力。
為此,我還專門派黑塞親自傳旨前往洛陽,告訴孔明,讓他儘量減少對一線官兵的指揮。冀州大戰,雖然孔明並沒有在予,但是戰場上的每一步,都如同精密的棋盤一樣,是由孔明細心的算計出來的。這種計算的費心之處,是常人難以想象的,若他總是這樣,那熬幹心血的結局只怕會再次重現,這些都是我派往雒陽的御醫張機的孫子“小仲景”張芳報給我的。這些彙報讓我的感動之餘心生無盡的悔恨……年,由於破曹心切,戰勢變幻莫測,危機四伏,我對孔明……心似乎少了許多,今後我要減少他對區域性戰場管控力度,讓他只在居中策劃上下功夫就可以了。
風起雲湧之時,正是英雄展露之日,這兩個戰場,我就全當是練兵了,如果陳到和諸葛喬不能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進行最恰當的指揮。那他們就不算是合格的戰場指揮官,證明他們並不稱職。
對於我的話,孔明雖然不以為然,卻也無法改變,畢竟我是皇帝,而他是丞相,當我限制他的權利的時候,特別是大家都知道我是為了他的身體而限制他的權利的時候,就算是他身邊的椽屬也會用出十二分的力氣來配合我。
就這樣,我把諸葛喬和陳到放到風口浪尖之上。
而我忽略了一點,我覺得諸葛瑾為人寬厚,就算進攻益州,也不會用全力,陳到等人應該儘自抵擋的住,而陸遜與諸葛喬有著翁婿親情,無論如何會留有餘地的,結果我想錯了,我高估了諸葛瑾對軍隊的控制能力,低估了陸遜對東吳的忠心,結果一個諸葛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