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希望他永遠能如現在這樣天真純潔,不要因為權力而迷失……

十月,黃權奉命迴歸長安,就任尚書令,而費偉調任涼州刺史,負現涼州軍政。

黃權這個人,才兼文武,更重要的是非常有大局觀念,父親取益州,最欣慰的就是得到了法正,劉巴和黃權這三個人。他算得上是父親繼關張後倚重的大將,比馬超都受寵,我沒有去漢中之前,父親對漢中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他更用心的蠅取得兩種的民心,而那個時候,黃權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他更用心的是取得兩種的民心,而那個時候,黃權就敏銳的發現了漢中的重要性,認為得到漢中對實現父親的大業有著莫大的好處,而提前做好準備,這也是張魯得到我之後,父親能迅速派四叔引軍來漢中幫張魯抵敵曹操的原因之一。而我一直認為,完整的和平的得到漢中,特別是得到漢中地幾十萬百姓,而不是象歷史上那樣得地失人,對季漢的強大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而黃權在平定和治理涼州一事上,也做到極為出色,甚至比一向有賢人之名的馬良還要出色,西涼民族複雜,有南有西羌國。西有西域諸國,北有鮮卑胡族,又一向貧若,向來是戰亂紡雜之地,但黃權治理涼州九年,涼州年向中原要過一文錢,反而每年上交大量的馬匹,涼州當地地豪強被打擊了,貧苦百姓的生活得到了改善,各族關係得到了緩解,我當年親自主持的金城會盟精神完好的貫穿了下來,沒有用**過心。

劉巴在去世前推舉黃權任尚書領是有道理的,我也一向認為黃權的才能入主中是很正常地,只是涼州一直離不開他罷了,不過我私下總有一種懷疑,劉巴推黃權上來,是不是因為黃權的性格和他一模一樣?黃權平常也是那麼嚴肅,臉整天板的跟水兒似的,從來就沒有表情。

父親這個人是喜怒不形於色,而黃權則是乾脆的沒有喜怒哀樂,他在涼州,和放蕩不羈的遊楚相處不是很好。這兩個人對對方的本領都是佩服的,但對對方的作事方法都不習慣,遊楚就喜歡該哭就哭,該笑就笑,一言相合,和街上要飯的也能大醉一場,一言不合,哪怕是上官就在眼前,也一甩袖子就走,對於沒有喜怒地黃權,他就老想看他失態後是什麼樣子,有一回,遊楚派人偷偷把黃權的車輪子上地銷子給拔了,在路上偷偷的隱蔽起來瞧樂子,果然,黃權地車走到半路上突然啦一聲散了,黃權撲的一下子從車上掉下來,摔下大馬的扒,可黃權呢,還是一點兒表情沒有,站起來撣撣土,沒事兒似的走了,遊楚不由佩服。

(司雨注:歷史上當真有這回事,不過拔銷子的人卻是司馬懿。當年他看了黃權若無其事的走後暗自佩服,逢人就說黃權這個人啊了不得,嚴肅的跟泰山似的,深得象一口井一樣啊,司雨每讀至此處,不由微笑,司馬老鳥居然也有這等孩童心態,一時覺得這個陰毒的傢伙也親近了不少。)

黃權到長安,第一句話就是勸我派昨力干將前往清泥隘口,以抵敵可能從武關北進地司馬懿或是陸遜人馬。

我搖頭道:“他們若當真前來關中,那豈不是找死,我長安城城堅池塘深,白耳精兵英勇善戰,聯又不是曹睿那等見到危險立即逃避的無能之主,到時大軍四合,他們就算十萬精兵齊至,只怕也會被全來於此。”

黃權卻道:“關中是我大漢龍興之地,眼下無論是家農是商,無不是以關由為本,就算敵人無法攻入,敵人若行破壞,也會令我軍……傷筋,陛下若信得為過臣,臣願親自引軍前往,陰擊敵軍。

我搖搖頭,不肯派他前去,卻也被他說動了,加強了青泥礙口的守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