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你是怎麼做地?你不用不服氣,幹什麼,旁的沒學會,先把自己當成國舅爺了不成?沒有?好,那就給我打起精神來,近半個月,長安城門給我盤查仔細了,再出現這樣的事,朕可不管你是不是星彩地弟弟,一樣要動軍法!”

張苞被我斥的一張小黑臉變也了小白臉,滿腹委屈而去。我想,未來半個月,就算一隻老鼠想出入域門,只怕也要被張苞檢查有沒有長安戶籍,而這,正是我需要的。

我起身出宮,微服直向廷尉府去。雖然與李嚴相約晚上同去?此刻我既然連孔明都產生懷疑,又怎能相信李嚴?我不想讓任何人掌握住我的規律。

在季漢,御史府雖然有監察百官的權力,卻並沒有大牢。所以犯人關在廷尉大牢。此時季漢的廷尉是我那個舅父糜芳。這些年他在季漢養尊處優,過得到是開心的緊。見到我來,吃了一驚:“鬥兒,不不不,陛下,老臣不知陛下來此,死罪死罪。”

“舅父無需多禮。諸葛雲關在何處,提他來見我。”

“諸葛雲是誰?”糜芳一頭霧水。倒是他旁邊一個書吏說道:“大人,便是御史大夫李大人送來的那個人,不過大夫有令,任何人不得接近那個人,而且此刻那人還由御史大夫的親兵護衛著。”

“呵,保護如此之緊麼?黑塞,你去將他帶來。朕在此坐等。舅父,朕要借你這個地方過堂,你帶人出去護衛一下,不得讓一隻鳥飛近這廳堂十丈。”

我倒要看看,是因為歷史改變,諸葛亮有了異心,還是誰在暗挑弄我與先生帝相不和,攪亂我季漢天下。

難道,我一年多以來收藏爪牙,善以處世,便真有人把我當成了可欺之主麼?

第十一章

眼見那個有幾分投機商人氣質的人從外面走進來,我不由得感到一陣鄙視,想不到,我會親自與這樣一個人打交道:“你是諸葛雲?”

那人卻毫不恐慌,笑笑的道:“正是在下,敢問這位小兄弟官居何職?其實這件事一定是搞錯了,在下是合法的生意人,漢中之人無不知曉的。再說,我是丞相的堂弟,怎麼會犯錯?我來之時,家裡人都惱了,要給我堂兄打招呼,說你們敢惹我家,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是我攔著他們,算了,不說了,說多了倒似我在誇耀,——誰能沒有錯,有錯就改不就是了,堂言道,不打不相識。我在漢中,開始好多官員就和我們產生過誤會,後來都成了好朋友……”

我被他逗笑了:“原來你是諸葛丞相的堂弟,你與諸葛丞相一定很熟了?”

“那是,我堂兄對我可好了,當年在荊州時……算了,不說了,說多了倒似我在誇耀;雖然我家對丞相一家有恩,我父親救過丞相的命,但是我父親說過,不準四處亂講的……算了,不說了,說多了倒似我在誇耀;你們頭兒在哪兒,他們真得搞錯了,居然敢說我上繳的稅額不足,把我抓到這裡來,你說,這不是在開玩笑麼?我是丞相的堂弟,雖然我也算是國家大姓,本來可以免稅,但我卻是一心為國。主動繳稅的!”

李嚴這傢伙,居然是用這個理由來捉得他。想想。李嚴也的確是個聰明人,他這樣做,地確可以不會打草驚蛇。不過他說救過丞相的性命,我倒是不可不問清楚。丞相是個不顧私情地人。但恩親這種東西,卻往往比親還要讓人無奈。

“你果然是諸葛丞相的堂弟?有何為證?”

“我當然是了,不信,我可以背族譜給你聽。”

“族譜就不用背了,你家是怎麼救丞相一家的?”

“算了,不說了。說多了倒似我在誇耀……不過你既然問起,我就簡單的說說,我們本是徐州琅邪郡陽都縣人,我伯父諱珪,曾為泰山郡丞,我父親諱玄,算了,不說了,說多了倒似我在誇耀。一般人地到這個名字,便知道我與丞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