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站得象一個英雄。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麼?”

“季漢傅暇!”那將軍一句話才完,鄴城西門上空便劃過一道閃電。驚天一劍!一劍斬樓蘭的驚天一劍重現人間,卻是斬向曹魏的大臣,傅暇的寶劍劃過一道無可形容的悽美的軌跡,落在葛緝的頸上。荀緝一顆人頭平的一聲飛上了半空。

與此同時,假作援軍的漢軍也向著身邊的疲憊不堪傷痛累累的魏軍猛撲過去,刀光閃處,鮮血迸濺,慘叫連連,城頭的巨弩也轟鳴起來,退落在讓出陣地的進行修整魏軍身上。

這是一次有預謀的突襲,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根本沒有防備的魏軍紛紛倒地,死在的身邊的“袍澤”手中。

僅僅一刻多一點,城頭上已無一個活著的魏軍。關索提著長刀部歧視來。他為吸引荀緝的注意力,發起“不要性命”的“最後”衝鋒,有做假成真,身上真的帶了幾處傷。他看著被傅暇斬殺的荀緝的級,仰天長嘯:“你居然不留給我殺!”

傅暇沒有笑:“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荀緝這把大火,肯定會引起曹真的注意,會把魏軍主力引回來的,事情發生了變化。本來我們打算在曹魏完全斷糧之後,再表露身份,打擊他們計程車氣,可是眼下暴露,在季漢主力未到鄴城之前,我們的壓力會大到無可想象,馬上打掃戰場,部署守城,明天我們面對的,將是比今天慘烈百倍的守城戰!大家各自努力吧!”

第五十章 鄴城雲亂

孔明站在黃河岸上,緩緩昂起清瘦的面龐,望向黃河之北。

在那個方向,冀州大戰,如火如茶。季漢能否順利取得鄴城,就快要見分曉了。

河風吹平,他袍袖飄動。似乎要凌風飛舉。

這幾年,他頭上的白髮,臉上的皺紋明顯的多子起來。今年他已經五十歲子,多年的操勞他他明顯的顯出蒼老來,在歷史上,這一年,正是他第三次北伐之時。他不知道已改變的歷史。但他還是如歷史上那樣的辛勞。

季漢未興,他日夜憂嘆,心憂中原,季漢興時,他統轄六州,一樣勞苦。

“孔明,季漢乃是天下第一強國。這兩年季漢又順風順水,屢戰屢勝,本以為你必是日日馳然而臥,笑談***,倚翠偎紅,想不到你身為承相,也並不舒心呀。”這是曹魏屯田校尉,孔明故友,親近被孔明招降的石韜石廣元。他站在孔明的身後,看著孔明高大的身形,目光中閃動著複雜的光芒,是激動,是喜悅,是感慨,是酸楚,更多的是對人生的感悟和滄桑,兩人少年分別,老來重逢,無盡感慨,卻是用半句玩笑表達出來。

孔明一笑。

順風順水,這大約只是外人的看法吧,自章武元年渭南大戰開始,建興三年徵南蠻,建興四年並河東,北疆,建興五年取洛陽,建興六年徵幷州,幽州,如此既要無歲不徵,又要發展經濟,內憂外困,千頭萬緒,凱同兒戲?以當年曹操之實力,橫掃千軍如卷席之時,也不過如此吧,十年前後,季漢已由一個獨據邊角,民貧國弱的小國成長為天下第一強國。跨陵邊疆,震盪宇內,龍驤虎視,包括四海,又豈是靠了運氣,這其間,自己與陛下日夜籌謀。殫精竭慮,如行山崖,如履薄冰,只恐一步行錯,便落萬劫不復之地。其間甘苦,豈他人所知?

孔明正在回答,一旁年輕的太醫張芳快步跑了過來,嗔怪道:“丞相,我才離開一會兒,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河連風大,你的身子骨兒……你想害死我呀!”

石韜不知這個太醫的身份,見這個年青人竟敢這樣和孔明說話,不由十分奇怪。

孔明皺眉苦笑,作了個孩子樣的表情,一邊轉身回返。一邊向石韜道:“廣元不知,這個娃娃乃是張機張長沙之孫,陛下地師侄,太醫院副醫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