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方成。我們幾次讓張飛和魏延作出進逼鄴城地態勢來,幾次大張旗鼓的作出要攻擊的樣子,鄴城距天井關前線不過二百來裡,騎兵朝發夕至,希望可以讓曹睿遷都。而李昴取幽州,攻中山也是為了這個目的。但是眼下看來,曹睿還捨不得放棄鄴城的銅雀臺,寧肯可冀州決戰也不肯離開,那我們只好採取第二套作戰方案。

於是。一路狂衝猛進,戰無不勝的李昴在中山被“擊敗”,他在魏軍地攻擊下,一路退到了居庸,把大半個幽州還給了魏軍。這樣一來,魏軍由進深入太多,距離鄴城就遠了。但是張飛的假作生病回洛陽,在一定程度上麻痺了曹魏。讓他們以為局勢已在控制之中。有著曹真的大軍,足已保護鄴城了,他們沒有想到,我軍已經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經過一年多的全養和治理,洛陽已基本上安置妥當,從本地簡拔的和從季漢調來的官員們完全掌控了地方,政府機制有效的運轉,百姓得到了休息,貪官惡霸世家和心向曹魏地惡勢力受到一定的打擊。再加上畢竟曹魏立國才八年,心念漢室的人還不在少數,對於季漢來說,他們還是擁護的。四百年來形成的習慣,使他們自認為漢人而不是魏人,這樣就使季漢比曹魏有更大的凝聚力。

不過,說實話,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做到這些,還真是……累啊!

我從繁冗紛雜的案間抬起頭來。覺得眼前一陣陣金星亂冒,雖然說有丞相幫我處理大部分事務,我還是習慣於結合諸大臣地意見進行獨立思考,而不是單純的依賴於旁人。雖然孔明做的比我還要好,但是我卻可以把看孔明的處理意見當成歷練自己的機會,學習不僅只在書本上,更重要的是在政事之間。我和孔明經過多年的魔練,彼此熟悉對方地風格,一件事到來,不用商議,便知道對方會如何來處理。甚至在很多時候,我們的風格已經漸漸歸一。很我時候,旁人無法從處理方式中分辨出這句話我所說還是孔明所說。也正是在這種日常學習中。我可以得到比旁人更多的知識,從而使自己得到更大的提高,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在低估自己,認為作為阿斗,我不可能比旁人強,這種情況直到我在北疆擊敗司馬懿之後才得到澄清,我才明白自己並不算無能。而這一年來,我已經營越來越得到孔明的認可,從他的眼神裡我可以看出,他對我的信賴和認可正如我對他的信賴和信可一樣,堅定不移,牢不可破。

我把手臂向左右展開,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搖搖頭,揹著手走在殿外的小路上。黑塞見我出來,並不出聲,悄無聲息的隨在我的後面。去年,我曾想要見曹睿一面,和他直接對話,但是他根本不回應我。不過我不在乎,無論他回應不回應,他都只能是我的手下敗將。在這一刻,我對此堅信不移,毫不否認。

這一年,的確是很累的,但累的值,透過這一年,我以殺雞取卵般的手法,在戰略上完成了積累,令蘇則兼任護羌校尉,張冀兼任西域萬已校尉,在黃權的帶領下穩定西涼。卻從西線調回了勇將關平和馬岱,他們的軍隊就藏在黃河中的航船上,裝成貨物的樣子悄悄送到幷州前線,天井關外,眼下在天井關前線,季漢部隊已經超過了曹魏,達到令人恐怖地十五萬。而對於長安城中的寇封,我也終於決定啟用他,把他派到幷州去。從前戰場上秤不留砣,所向披糜的關平劉封二員小將,十幾年後再度聯手,關平的本領是遠超同輩的,其實在荊州大戰的時候,他的本領簡直已經有追上二叔的架式,不在龐大德和許晃之下。而寇封……吳平要差一些。但他在戰鬥場上的勇猛和果決,使他成為一員能面對任何危機在勇將。

想想看,一支以孔明居中指揮。張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