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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下三分的季漢的太子,我軍在渭南,大破曹丕數十萬大軍,曹丕遁逃,陳群被執,司馬喪膽,曹真成擒,天下振盪。眼見我季漢便成天下第一強國。而孫權北伐不成,反而大敗,君等反來投他,豈不是坐守金山,反求他山之砂石?
“我季漢建國以來,以法治國,任賢用能,體查百姓,視蠻漢為一家,蠻人下山,可撥給田地,蠻人入軍,可編入飛軍,南中與益州之間,商路暢通,民豐人富,各得其樂。我聞有蠻人名楊鋒者,以獸皮生漆之屬進行貿易,其部眾多著蜀錦;有蠻人名董塗那者,上貢金砂銀礦,受封千戶之地;眼見此後蠻漢一家,共創極樂之世,爾輩何不智至此欲起刀兵而棄自家性命?若當真起兵,爾等能擋我季漢強兵否?爾等願與益州之無當飛軍兄弟相殘否?”
那些蠻人俱各低頭不語。他們所面對的乃是我軍最強大的白耳精兵,又有四叔親自統領,所以他們雖守堅城,佔了地勢之利,卻也輕易便被擊敗。但他們不知,只以為我軍皆是如此精銳,早已膽寒。而正如我所說,天下大勢已然改變,連最強大的曹魏都慘敗於我們之手,東面地強援已經低頭,以他們這些落後的蠻族,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我見說動了他們,便伏案做書道:“我知你們來此,只不過是探探風色。眼下並無反意,所以我也不怪罪你們,只希望你們好好的想一想,仔仔細細把我所說的話理順,然後再去想該如何去選擇今後的道路,是歸順還是反叛,是選擇和平還是選擇戰爭,是為族人謀利還是把族人綁上戰車。這幾封信也請你們交給你們的族長。在信中我也把我地意思對他們說了。人的道路總要自己去選擇,無論選擇什麼,都必須為自己的選擇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的聲音不疾不徐,自始至終從容鎮定,但卻清楚的把我話中的寬容與威壓表露無疑。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個人對我的話的反應,是聽到利益時的一絲豔羨,還是聽到威脅時發抖的指尖,亦或我原諒他們時那一抹釋然和感激地眼神。
現在的我,已經歷練成一個出色的說話者,無論面對什麼人,都可以侃侃而談,而且思路清晰,不會有半點遲疑和支援。甚至孔明先生也曾贊過我,言談肯切舉止得體,頗有父皇年輕時的神彩。
這些蠻人被我突然打擊,全部擒獲,自忖必死,哪知我不但原諒了他們,而且給他們指出一條光明大道,不由眼睛裡都閃出亮光來。
見說得差不多了,我說道:“話止於此,我也不再多說,好鼓不用重錘,該如何做,你們心中自然有數。是歸順季漢還是繼續想法作亂,也由你們自決。現在我便放你們離開,但你們必須馬上回歸南中,不得在此地逗留。三日之後還在此地的,一律以叛亂論處,格殺勿論。”
說罷,我起身離開,揮手讓趙雲安排放人。
此時孫登滿臉鐵青來到我的身邊,卻是一言不發。
我看他一眼,安排起營迴歸白帝城。路上我問孫登如何,孫登只不回答。我心中微有些不快,他得了什麼重要的情報,卻不也我分享不成?身示之以誠,他與荊蟒對話時,我的人並沒有站在旁邊,否則此刻來問自有知曉。
正想著,孫登忽然苦笑道:“表兄,若有一天我當不成世子,跑去投奔你,你可能收留於我?”
我驚道:“表弟何出此言?若果有那一日,有我一碗飯吃,便有你半碗——可是,又何至於頹唐至此?”
孫登道:“孫英的勢力,已經大到我難以想象的地步了。甚至,便在白帝城中,我都不知自己還有幾個人可信。”
我想了想,道:“表弟,你若信得過我,我的人,你只管用,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
孫登點頭道:“多謝表兄。”於是便一言不發了。
我也不打擾他的思謀,自己為日後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