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突然間,他站了起來,揉揉眼睛:“那是什麼?大船?!”

大海之上,幾船巨船正向這個方向駛來,巨大的風帆,高高的檣桅,簡直如同深海里出現的巨鯨。

“這船好大啊,難道是季漢的水軍?可季漢水軍怎麼會來到這裡?”

老人還沒有想明白,大船上已放下好多小艇,幾百軍土乘著小艇,已向漁村駛來。

老人突然感到一種危險,那是久經世事之後對異常現象的直覺,他猛得站起來:“不對,我們快逃!那些人有敵意!”

可是已經晚了。

衝上岸的兵士們迅速地分成散線包圍了整個漁村,不放任何一個出入,敢有異動者,立斬不赦。

老人被抓起來,送到一個將領身前。那將領用聽不太明白的南方話問了他幾句,然後笑了,一揮手:“所有人會都殺了,帶上所有食物,化作漢軍。突襲最近的縣城!”

慘叫聲,砍殺聲,響徹了整個村子。

悲劇,悄然上演,卻無人得知。

半日後,數十里外的縣城燃起了熊熊大火……

等到關平帶領季漢部隊趕到的時候,他看以的是滿目的瘡痍,一個縣城被搶,縣令和縣尉被殺,五百駐軍僅餘不足幾十人,從海邊通往縣城的三個村子被屠,手段狠毒,攻擊犀利,著實可畏可怖。

關平知道,他遇以了棘手的事情。

首先,這次的敵人與任何一次都不相同,它來自海上。其次,這次進攻的規模很大,縣城有五百駐軍。卻沒等到援軍到到來就陷落了,這種程度的進攻,絕對人數會在三千人以上,甚至更多也說不準。

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如果敵人的航海能力可以自由在海上穿行,那冀州和幽州靠近海洋的地方,都將直接變成前線,這樣一支部隊,對這兩個州的影響將是巨大的,這很可能會影響季漢的整體戰局,令季漢無法抽調冀州主力南下。

關平咬咬牙,傳令道:“立即傳書大將軍。彙報此事,建議大將軍加強沿海管控,詢問是否有必要在海邊設立哨臺巡邏,日夜警界?”

這種方法,是當年他父親關羽守荊州時防備東吳用過的,但被白衣渡江的陸遜和呂蒙騙過了,如今對付這些人,管用麼?

張飛得到關平訊息的時候大怒,還未發令,又有訊息接二連三的報來,竟是那些乘海船的敵人又連著攻擊了季漢好幾個郡縣,受損最類重的是勃海郡,竟有六個縣被攻擊,死傷慘重,民心惶惶,面對這個全新的敵人,全新的攻擊手段,無論是張飛還是了凱都發了愁,若置之不理,繼續把主力調走,那冀州很可能被這支敵人破壞的亂成都市團,若說消滅他,敵人來自海上,幾千裡海岸線,防不勝防,誰也不知對方會什麼時候出現,若是如關平所說設立哨臺,我的天,那要設多少哨臺才能夠用?

張飛氣的拍案大怒:“向陛下和丞相申請,調何九曲部入海,想辦法消滅這支敵軍!”……

冀州突然遭到的攻擊,讓我大吃一驚,雖然沒有更進一步的證實,但我相信,那肯這是東吳的船隊,只有他們,才有這樣強大的航海能力,而且他們曾從海路與遼東的公孫世家聯絡,還曾打算以“燕王”的職位來招降公孫氏。這條海路他們是熟悉的,但是這樣一來,我軍的整個部署難道就要被打亂了麼?

我立時召集在京在幾位大臣會議,商議如何來對付他們,會上眾臣議論紛紛,但是由於這種攻擊的確前所未見,不知道他可能的危害程度,誰也不敢掉以輕心。如果季漢正在前方征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