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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背心上還有我用匕首插地傷疤。我只是一個女子,我能怎麼樣?你們大男人不給我報仇,我就自己來報!”
我吸了一口涼氣:“你不要命了,你傷了他,孫權怎麼會幹休?”
“有什麼不干休?孫登那小子胡塗的很,見到我就找不到方向。我刺傷了他,可他自己用厚布勒好傷口之後,卻瞞著眾人,就那樣一步步的搖晃著走出關府。我當時嚇壞了,只怕他告我。哪知過了三個月,他又來了,卻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這個笨蛋!”
我說為什麼我第一次見她時,會有那樣一種“紅顏禍水”感覺。看來並不是我亂想。仇恨,使她不再是原來那個單純的如同水晶一樣的鳳兒。在荊州的兩年時間,她已學會了用自己地美色做武器,來達成她的夢想。她是成功的,就算她幾乎要了孫登的命,孫登望向她時,還是那樣痴迷;當她當眾挑撥漢吳關係時,孫登也只是那樣痛苦的喚出一聲“阿鳳”。
她,就象她地母親一樣,拿起美色來當武器了。只是當年她的母親用一雙柔肩擔起的是前途莫測的漢室,而她擔起的,是失去頂樑柱的關家。
可是,她真得是成功的麼?她的方法錯了,她的物件錯了。我要改變這一切,乘著還來得及。
我走出大殿,緩緩而行,想著用什麼辦法來解開她這個心結,卻看到張苞和諸葛喬、王濬都在不安的站在殿外望著什麼?
今天沒有任何事,他們在這裡做什麼?在等關鳳麼?天吶,我的軍營可別毀在她一個人手裡。
“你們三個鬼鬼祟祟做什麼?滾過來!”我的口氣裡已是少見的惡厲。
第百零三章 孫登
“殿下。”三人向我行禮。
“你們三個在這裡做什麼?”諸葛喬坦然道:“我想問問殿下該不該與孫世子會談了?”
王濬拱手道:“我想問問殿下該不該將水軍收回到永安來?”
張苞抓著後腦,遲疑道:“我想問問殿下,該不該,該不該吃飯了?”
張苞話才說出,饒是諸葛喬和王濬正受著我的盤詰,也不由哧得笑了出來。
我恨恨的盯著他們:“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尤其是你,王濬,你在長安與我相見時,說什麼話來,敢三心二意,看我收拾你。”
王濬知道我指得是他向我表白愛上星彩的妹妹星憶的事,吐下舌頭:“沒有,我是陪著諸葛喬和張苞來的。”
諸葛喬恨道:“你這個叛徒。”
王濬道:“我是很專心工作,不像你們兩個一樣,不好好完成殿下的任務,反而整天七想八想。”
張苞惱道:“你與星憶的事,我不同意了。”
王濬道:“我不怕,反正有你姐夫給我作主。是不是啊,殿下。啊殿下,你怎麼走了?”
我猛得回頭:“都好好做事去,再做不好自己的事兒,整天腦子不用到正地方,我,我閹了你們。”說到這裡,我自己都忍不住要笑出來。其實他們並沒有什麼錯,但是關鳳此刻滿腦子都是報仇,很難談及這個愛字的,就算與他們交往,只怕還是利用的成份居多。我可不想因為關鳳一人,造成吳漢失和,或者造成自己手下的大將們產生矛盾。張苞是我的小舅子。諸葛喬是我的侍讀,連笑帶罵的可以壓他們一時,不知道軍營中其餘將領們有沒有因關鳳而心動的。而孫登對關鳳之愛,又會不會影響兩國關係走勢。
頭痛啊。
更讓人頭痛的當然還是與孫登爭論荊州。
一直以來,有荊州八郡或荊襄九郡之稱。其實在漢代,荊州刺史部共分七郡。分別是南陽、江夏、南郡、長沙、武陵、零陵、桂陽。到了獻帝時,從南陽郡劃分章陵郡,這是八郡的來歷。建安十三年曹操南征,除東吳江夏郡及劉表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