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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在一天就把所有能夠找到的資料都蒐集完。”

“嗯。”周楚點點頭，“可以的話，我想要確定真正的朗基努斯之槍現在在什麼地方，如果要找到和潛入，有沒有困難，需要多大的費用和代價。”

“我想你肯定不是為了收藏。”夏曉看著周楚。

“嗯，我要毀了它。”

“理由？”

周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動著轉椅，轉了過來，面對著夏曉，示意她把車門拉上後，才對她。

“所有的世界，都只是一個碎片。”周楚看著夏曉，“你相信這句話嗎？”

“所有的世界……都是一個碎片？”夏曉先是一怔，然後就隱約覺得似乎這句話有些什麼，很就沉思了起來，片刻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

“這肯定不是你想出來了，雖然我對於你對事物的分析與邏輯能力一直都很信任，但恰恰因為是這樣，所以這樣瘋狂，卻又很有可能是真實的事實的想法，一定不是你想出來的。”

“另外一個覺醒者。”周楚，“在一個世界裡待了三年的覺醒者。”

周楚花了十幾分鍾時間，把他和拉爾蜜遇見的過程，以及關於這個學究狂的女人的瘋狂想法，都詳細而有條理的闡述了一遍後，兩人就關於“所有的世界，都只是一個碎片”這樣的一個可能xìng展開了討論。

許久之後，夏曉才長吐了一口氣。

“我沒有辦法否認，甚至不得不承認，在所有我曾經過的夢魘空間的世界裡，那些與現實，或是與其它世界大同小異，甚至在最核心的質與關鍵點上，其實是相似，甚至相同，一致的特xìng，確實是證明所有的世界，都不過是一個最初的，龐大的世界分崩離析之後，不同的世界的碎片的法。”

在夏曉最終也同意和傾向於拉爾蜜那瘋狂的推論是可能後，整個房車裡，已經是煙霧瀰漫——全是夏曉抽的，周楚因為源病毒的生物細胞分析結論，以及沒有了感xìng與情緒這種東西后，早已經和香菸這樣的不良嗜好告別。

在看到夏曉最終同意拉爾蜜的法是很有可能後，周楚將車拉開，讓鮮的空氣進入車裡，雖然在這附近並沒有什麼被偷聽的可能，但周楚還是謹慎的將車關上了——車是隔音的，至少隔音xìng能應該很良好，至少在材質上，周楚在剛才摸上時，就能夠感覺出不同。

“嗯，你和我這個的意思，就是希望我也參加？”

“以我一個人目前的力量，自然是做不到的，所以當然要告訴你，並且希望你能夠幫助我，高明那邊，我也打了通知，如果我們都同意這個女人的法是真實的，那麼要做的事情，所需要準備的，以及需要的資源，都是需要多和龐大的，我一個人沒辦法完成。”

在周楚完這番話之後，夏曉卻難得的出現了短暫的沉默，只是有些失神的看著周楚，沒有話，也沒有回答，只是就這樣，看著他。

“怎麼了？”周楚有些不明所以。

“沒怎麼。”夏曉發出了一聲感嘆，“只是，印象中，這好像是你第一次正式的，你需要我的幫助，需要我的力量，以及有些事情是你一個人沒有辦法完成的，這樣的話，我也是第一次聽見。”

“這很正常不是嗎？當你沒有辦法做到，和需要朋友與同伴幫忙時，就會尋求幫助和幫忙。”周楚這樣回答著。

“是很正常。”夏曉有些奈的笑了，“我忘記了你沒有心這東西了，好吧，現在也不會打擊和傷到你，我就直了，感情中有種東西叫做自尊的存在，怎麼呢，你恰恰是在某些方面有著自己的堅持和自尊的傢伙，所以，你以前確實沒有過這樣的話，大概其實在需要朋友幫忙時，你也不會拜託的。”

周楚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夏曉的話，而是低著頭，然後回想